“那就奇怪了,我们把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找了个遍都没找到第二块画板只找到了杨宇媛的画笔和颜料。”马有纣自言自语,“按说是美术系人手一块的。”
12时5分,教职工宿舍
“您就是杨宇媛的教授么?”李蔷很客气地问道。
“正是,宇媛也是个不错的学生。”教授答道,“不论是天赋还是努力都算中上。”
“虽然是个洋人,但她也是极力想融入我们阉鸡容入我们宏升的。”教授有些自豪地说,“像这种未来的大画家要是能入我们阉鸡国籍,那也是国家之幸。”
“但她也不完美,太爱占小便宜侥幸心理太强。”教授接着说道,“搞了很多其它学生都看不起她,甚至动不动就是种族歧视。”
李蔷想了想说:“我觉得我该问的都问了,就不继续打扰教授了。”心里想的却是:要是接着问下去,这个话唠还不得再贫几百字。
1时,校门口
“这个杨宇媛的嫌疑是越来越大了。”马有纣说道,“但我们根本找不到动机,村长身上的财物一件未丢显然不是财杀。”
“仇杀是有可能,但是嫌疑人都挨个排除了。”马有纣接着说,“情杀更不靠谱,村长和村长老婆是村里著名的恩爱夫妻。”
“灭口的可能性,我们也排除掉了。”李蔷接道,“感觉以动机为突破口是条死胡同。”
“要不再去问问张厥昌。”李蔷无耐道,“死马当活马医,就算这个案子最后搞砸了我们也算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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