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别的吧,你那组写真得奖没?”马有纣开始试着转移话题。
“二等奖,五千鸡币。”张厥昌有点平和下来,“但我也不该手欠把那张命案现场拍下来。”
“没能回本,一点都不可惜?”李蔷嘲讽道。
“你们今天到底是找我干嘛的?”张厥昌有些火大,“就没事跑来吓我?”
“那个是什么?”马有纣指了指张厥昌裤兜里的东西。
“国足球票,仅此而已。”张厥昌说着把球票从兜里抽了出来。
“最差的位置。”李蔷小声嘀咕。
“你们有完没完?”张厥昌说着狠狠地把门关上了,“别想再让我到局子里谈!”
下午3时,马有纣车上。
马有纣:“现在看来这个张厥昌也像是有问题。”
李蔷:“有这种感觉。这次赔的钱都够买他一身的行头了,可他却并没太当回事。”
马有纣:“该不会是他包下这个煤矿一天有别的奖励吧!”
李蔷:“局长说了,少瞎猜多查证。”
11月25日下午5时,阉鸡国宏升市公安总局,痕检室
“氧气瓶呼吸嘴上的女性DNA跟现场的任何人都不完全符合。但是却跟被害人的DNA有少量相似,这个人很可能是被害人的远亲。”痕检员说道。
马有纣:“是王家俏?”
痕检员:“不是,没祖孙关系那么近差不多两百年前是一家。”
“还有一件事,矿坑采矿区岩壁上的木屑经检测为红松木。”痕检员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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