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掏出了一把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但最吓人的不是这里。”杨宇媛情绪开始显得有些激动,“她张嘴就报出了我大部分个人信息,比如户籍家庭状况家庭成员姓名,我在她面前简直就是透明的。然后她就给我开了几个条件。”
“她要求我21号当天早上来到青芒山煤矿,带上全套画具乘坐7:30的电梯下矿。”杨宇媛颤抖着说,“下矿之后,想尽一切办法到达采矿区并开启矿车输送带。”
“最后把画板伸向矿车方向,让她跳过来抓到画板我再拉她过来,以解决没有梯台的问题。”杨宇媛惭愧地说,“如果我照办,她事成之后就会往我在忽包国的银行账号上打1000万忽克;但如果不照办或者走漏了风声她不但要杀我,还要去巴拉托杀我全家!”
“你就没别的她的特征了吗?”李蔷说着又抬起了那只拿着药的手。
“青壮年女性,力气比我还大,能搞到我的个人信息。别的你就算药死我我也不知道啊!”杨宇媛哀求道。
马有纣隔着玻璃,戳了戳手腕上的表。
“时辰不早了,这次算便宜你!”李蔷匆忙地离开了探视室。
2014年11月25日晚上9时,阉鸡国宏升市公安总局
马有纣:“手法之迷现在终于揭开了,可是凶手身份和作案动机我们还是没搞明白。”
李蔷:“我觉得我们可以再把所有的线索整理一下,解开谜底的钥匙也许就藏在那些被我们忽略的细节之中。”
马有纣点了点头:“先从王家屯的地形查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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