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片刻的震惊过后,脸上染上了难捺的怒意,走进去顾不得向胤禛行礼,厉声道:“舒穆禄氏,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皇上使用禁药,赶紧将解药交出来,否则本宫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事关胤禛安危,那拉氏顾不得以她的身份是否该说这些,只想让舒穆禄氏赶紧将出解药,解了胤禛体内的淫邪之药。
舒穆禄氏嘴角一直在流血,但她却笑道:“皇上体内的宜欢散只有一个解药,那就是我!若想让皇上被欲念活活折磨死的话,你就杀了我。”
“你!”那拉氏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方勉强挤出两个字来,“贱人!”
“贱人?呵,不错,我是贱人,那皇后娘娘你呢,你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比我更贱的贱人罢了!”舒穆禄氏话音刚落,倏然感觉到踩在腹上的那只脚比之前重了几分,踩得她内脏都感觉移了位,令她不得不止住冷笑声,痛苦地看着面无表情的胤禛。
胤禛俯下身,盯着她那张痛苦的脸庞,一字一句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逼朕不杀你吗?你错了,就算朕真的会被欲火折磨至死,朕也要先杀了你这个贱人,看你流尽肮脏的血!”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脚下再次用力,竟然想要将舒穆禄氏生生踩死,眼见舒穆禄氏双目暴睁,痛苦不堪,那拉氏连忙道:“皇上且慢,舒穆禄氏固然该死,但皇上体内的宜欢散唯她能解,要不先将她囚禁起来,然后再做处置。”
“不必了!”胤禛想也不想就拒绝了那拉氏的提议,“朕说过,就算朕真会死,也要先杀了她,否则誓不为人。再何况,这样肮脏的人,朕断然不会再碰!”
“可是……”那拉氏还待再劝,胤禛已经冷酷地道:“朕意已决,皇后莫要再说了!”
那拉氏无奈地咽下了嘴边的话,只是低头看着嘴里不断冒出一股股鲜血的舒穆禄氏。此刻她的小腹已经被胤禛踩进去了一半,嘴巴大张着,似想要说话,但喉咙里只有“咕咕”的声音,眼里透着无尽的惊恐,想必她绝对没想到,胤禛竟然会用这种方式要她的命,有胆小的已经别过头不敢再看。
随着胤禛的不断用力,舒穆禄氏的小腹已经被踩成一个在平常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凹度,盆骨透过皮肉传出咯吱的声音。
至于舒穆禄氏,嘴一直大张着,带着沫子的血水一直从嘴里流出来,在地上形成一滩血泊,而她的双目,此刻暴睁得像是随时会从眼眶中弹出来一样,令人感到恐怖无比。
“噗!”随着这个声音,胤禛的脚终于踩到了底,连盆骨也被踩断了,舒穆禄氏身上的裙子早已沾满了被踩出来的污秽与血水。
盆骨被踩断后,舒穆禄氏并没有立刻死去,仍在那里不住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方才渐渐挺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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