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不是说动就能动的,没有皇上的命令,私动军队是死罪,而且本王身上也不曾带有皇上的金牌令箭,那些将领如何会听。”
索里此刻已经没了主意,无奈地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允礼薄唇微勾,露出一抹冷漠如霜的笑容,“本王不是已经让你备妥了所有事吗?还如此紧张做什么,还是说你对本王没信心?”
索里连忙道:“属下并非此意,只是事关王爷安危,属下实在不能不担心。”顿一顿,他道:“不如王爷现在立刻带娘娘离开,属下留在这里与葛尔丹决一死战,就算杀不了葛尔丹,至少也可以拖延一阵,王爷趁着这个时间,带娘娘去驻扎在此的军队,就算调不动他们,至少也可以让他们护王爷与娘娘安全,不让葛尔丹有可趁之机。”
看着索里视死如归的样子,允礼拍拍索里的肩膀道:“不必如此,本王既然会留在这个白马镇,就留好了退路,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索里始终不放心,再次劝道:“话虽如此,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依属下说,还是趁着葛尔丹的人没来,王爷赶紧带着娘娘离开此地吧。”
允礼瞥了他一眼道:“索里,你何时见本王抛下身边的人逃走过?若是这样,你当初也不会跟在本王身边了。”
索里忙道:“可是这次不同往常,属下等人都明白王爷,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
允礼收起桌上的秋水剑道:“就算走了,也不一定安全,万一在抵达附近的军营前被葛尔丹抓到,那咱们就连最后一丝机会也没有了。好了,此事本王主意已定,你不要再说了,出去将本王吩咐你的事都仔细检查一遍,不要有任何疏漏。”
索里见自己劝不动允礼,只能无奈的退下,允礼在想了一会儿后,来到了凌若房中。
经过几日的休养,凌若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也开始有了血色,听到有人进来,睁开假寐的双眼,待看到是允礼时,唤了一声“十七爷”。
允礼进来后,见只有凌若一人,道:“萍儿呢,怎么不见她人?”
“之前十七爷不是让萍儿去绸缎庄去置办了衣裳吗,今日做好了,她去取回来。”这般回答了一句后,凌若注意到允礼神色有些凝重,道:“十七爷是不是有事要与我说?之前我听大夫说,我的胎像已经安稳许多了,不日之内便可动身,可是现在就走?”
“不,我们明日再走。臣此来……”允礼犹豫了一会儿方续道:“臣此来是想告诉娘娘,今夜可能会有些吵,还请娘娘不要太过担心,并且待在房中不要出去,以免受惊,待过了今夜臣就护送娘娘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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