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定亲王府。”那拉氏毫不犹豫的说着,虽然她已经见过弘时了,但旁人可不知道,所以还是要装样子去一趟定亲王府,省得胤禛问起那些侍卫时,会露出马脚。
弘时已经回了定亲王府,听得那拉氏过来愣了一下,刚才在国公府已经将话说的很明白,难不成那拉氏还不死心?
在这样的思绪中,那拉氏已经走了进来,一众侍卫被她留在外头,待得关了门后,弘时一脸讽刺地道:“你还想与我说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不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的。”
那拉氏的目光犹如看死人一般,声音平静如死水地道:“本宫无话与你说,待一会儿本宫便走。”
“你这是什么意思?”没有人替弘时解开这个疑惑,那拉氏还有她身边的小宁子,都一声不吭的站在原地,甚至连坐都没有坐一下,随着时间的推移,弘时感觉越来越不自在,好几次主动开口,得来得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根本没有人理他,甚至他感觉那拉氏连看也懒得看一眼。
在过了约摸小半个时辰后,那拉氏恻目道:“差不多了,走吧。”
“是。”在弘时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小宁子扶了那拉氏离去。
弘时原以为,只是那拉氏的又一个计策,可是直到那拉氏走得不见踪影,他以为的计策都没有出现。
没有争执,没有吵架,一切平静的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然弘时心中却充满了强烈的不安。
早在那拉氏刚出宫的时候,消息便传到了承乾宫,凌若什么也没说,只是着人备了肩舆,然后去养心殿,直至黄昏时分方才回来,回来后抱着刚刚吃饱的嘉柔逗弄着,后者两只小手抓着一只布老虎,不过她实在太小了,无法牢牢抓住,布老虎不时掉在地上,每次这个时候,水月都会将布老虎捡起来给她,嘉柔虽然还小,却已经懂得对带有善意的人露出笑容。
水月笑看着嘉柔道:“主子,昭庆公主现在越来越会笑了,奴婢觉得她好像什么都懂,改明儿奴婢再给她做几个别的布偶,不然老玩这么一个,很容易玩腻。”
凌若笑而未语,转头看着正走进来的三福道:“如何,可是皇后回来了?”
“是,奴才刚得到消息,皇后已经回了坤宁宫。”这般说着,三福有些忧心地道:“今儿个皇后出宫的很是仓促,又耽搁了这么久,奴才担心她真正去见的人并非费扬古大人,而是二阿哥。”
凌若微一点头道:“本宫也猜到了,那依着你看,皇后能说服二阿哥吗?”
三福想了一会儿道:“这个奴才也不敢肯定,但应该有几分可能,毕竟皇后最善抓人心,就连死的也可以让她说成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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