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瑕月的应声中,英格离开了国公府,当他出现在弘历面前时,弘历带着一丝讽刺的笑意道:“英格大人亲自来拜访本王,可真是让本王意外啊。”
“我知道宝亲王对我一直有些误会,所以我今日特意过来向你解释,还望能够解开这个误会。”说些间,小郑子已经奉了茶上来,英格接过抿了一口,挑眉道:“王爷喜欢喝福建的白茶吗?据我所知,白茶虽珍贵,但许多人因为滋味太过清淡而不愿喝。”
弘历抚着绘有牡丹富贵图案的杯盏淡淡地道:“原是不喜欢喝的,直至在福州出了事之后才喝,每次喝了,本王都会想起在福州的事,也会让本王谨记今日能够坐在这里,是何等不易。”
“其实阿其那已经死了,王爷又何必记着以前的事不放呢?”英格不喜欢喝白茶,所以仅抿了一口便搁在了一旁。
“阿其那不过是一个帮凶,正主还好好的活着,若换了是英大人你,你能够对着险些要你命的仇人而没有丝毫恨意吗?”这般说了一然后,弘历道:“行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英格大人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没必要拐弯抹角。”
英格微微一笑,不急不徐地道:“王爷真是个痛快人,好,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今日皇上召见我,让我将瑕月带回来,并且送到城外慧安寺出家。”
下朝的时候,弘历知道皇阿玛将英格留了下来,弘历猜到多半是为了瑕月的事情,但没想到皇阿玛已经解决了整件事,并且责令那拉瑕月出家,刚才他还想着皇阿玛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既然皇阿玛已经下令,英格大人就该赶紧按旨行事,来我这里做什么,难不成英格大人希望我送瑕月格格去慧安寺落发?”
“自然不是。”英格看着一脸讽刺的弘历,慢慢吐出他此来的用意,“我希望王爷向皇上进言,免去瑕月落发出家之事,令迎娶她为嫡福晋。”
听得他这番话,弘历第一个反应就是好笑,而他也确实笑出了声,“英格大人是不是有些误会了,你若真不想令媛出家,应该去求别人才是,怎么求到本王这里来?若英格大人不清楚钟粹宫发生了什么事,本王不介意告诉你一遍。”
“不必了,我很清楚,无非是凌若污蔑宝亲王你轻薄她。”英格的话让弘历不解,既然知道,就该明白他是绝对不会开口为瑕月求情的,但英格不是一个冒然的人,他会来,就一定有把握,虽然自己不知道他的把握从何而来。
“我知道王爷中意马齐的侄女富察氏,但马齐几乎已是一个废人,富察氏阿玛虽然也官居高位,但其势不在京城,娶了富察氏,对王爷的将来并没有什么帮助。相反你若能娶了瑕月,我那拉氏一族,便会全力支持王爷,这有何不好?”
对于他的话,弘历不住发笑,好一会儿方止了笑声道:“英格大人当本王是三岁小孩吗,居然准备用这样蹩脚的借口说服本王帮你,呵呵,看来本王与英大人没必要再说下去了,小郑子,替本王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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