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小六子答应,水月轻叹一声,道:“主子莫要生气,奴婢去就是了。”
在来到永琏屋中,并未看到他人影,一问之下方知去看了永璋,到了那边果见永琏正拿着一个小木马在逗弄刚会走路的永璋。
兴许是血浓于水,兴许是相差不多的年纪,永璋很喜欢与永琏玩耍,还会含糊不清地唤着哥哥。
水月走到玩得不亦乐乎的永琏身边,行了一礼道:“二阿哥,您告诉奴婢,您刚才是不是去过延禧宫了?”
“咚!”永琏手里的木马落了地,被永璋捡在手里,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后者没心思去管这些,愣愣地看着水月,好一会儿方才喃喃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这么说来,就是真的了?”待得永琏点头后,水月道:“您怎么就不听皇后娘娘的吩咐呢?”
永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低头道:“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忍不住,所以就……姑姑,您不要告诉皇额娘好不好?”
“来不及了,这件事皇后娘娘已经知道了,奴婢就是奉了娘娘的旨意请二阿哥过去答话,您过去后不要与皇后娘娘顶撞,好生认错就是了,知道吗?”
永琏沮丧地道:“我知道了。”
在他准备离去的时候,永璋一手抱着木马一手拉着他的衣裳道:“哥哥,哥哥,玩。”
“三弟乖,你自己先玩会儿,二哥过会儿再来,不许哭,知道吗?”永琏似模似样的说着,瞧起来还真有当哥哥的样子。永璋仿佛听懂了他的话,松开手,看着永琏与水月离开。
进了暖阁,永琏只看了明玉令人发冷的双眸一眼,便赶紧垂下头,低低地道:“儿臣给皇额娘请安。”
明玉冷声道:“永琏,你可知罪?”
永琏闻言,连忙跪下道:“儿臣知罪,请皇额娘饶恕儿臣这一回。”
明玉睨了站在一旁的水月一眼,道:“看来水月已经与你说过了,永琏,你为何总是不听皇额娘的话?皇额娘不让你做什么,你就非要做什么?”
“儿臣不是故意的,这次会见到姨娘,也是意外,儿臣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请皇额娘恕罪。”
见永琏态度诚恳,并未强词狡辩,明玉面色稍霁,不过在听到“姨娘”二字时,心下不喜,道:“往后你还是与大阿哥一样,唤娴妃一声娘娘吧,总是姨娘姨娘的唤,让人听见了,该说你没规矩了。”
永琏不解地道:“可是皇额娘之前并不是这么说的,皇额娘说……”
明玉打断他的话道:“本宫之前怎么说不要紧,只要你现在记清楚本宫的话就好,知道了吗?你是本宫之子,也是嫡长子,一言一行都要符合规矩,不可有失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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