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均是心生同情,各自出言安慰,一直等到其他人回来,方才离开。而在经过这件事后,她们与苏氏还有随后的莺儿熟悉起来,彼此之间互相帮衬,得空时就聚在一起说说话,日子倒是比以前好过一些。
这日,宋嬷嬷难得没有让苏氏浣衣,而是让她造办酱酿,莺儿也在,趁着监工太监不注意,莺儿悄悄道:“主子,您为何要对魏静萱二人这般好,甚至还为她挨了宋嬷嬷二十鞭。”
苏氏一边忙着手里的事,一边道:“若我告诉你,我是故意绊倒魏静萱的呢?”
莺儿吃惊地道:“主子为何要这么做?”
“那两个人的眉眼虽还没有完全长开,但姿色皆不差,尤其是那个魏静萱,若非无钱贿赂,也不至于来这辛者库。”
莺儿跟了苏氏多年,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道:“可是她们既然入了辛者库,就算姿色再好也没用了,皇上不会留意到她们的。”
“谁告诉你的,康熙爷的良妃不就是出身辛者库吗,且还是戴罪之身,结果一样成为妃嫔。你记住,凡事没有绝对,关键在于能否抓得住机会。就像我,所有人都觉得我没机会踏出辛者库,我就偏要想办法踏出去,我的儿子,绝对不可以认别人做额娘!”
她的话令莺儿精神一振,急急追问道:“主子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
苏氏凉声道:“哪里有这么快,不过她们两人的出现,已经令我看到了一丝曙光,再等等吧,会有机会的。”
莺儿激动地道:“奴婢真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真是一刻都不想再多呆。”这般说着,她又道:“主子,奴婢觉得这两人当中,夏晴要更难控制一些,而且她对主子,也不像魏静萱一样亲近,您要当心着一些。”
莺儿能够看出的东西,苏氏又怎会看不出,当下道:“有魏静萱一人就够了,夏晴……我另有安排。”
在苏氏接近魏静萱二人时,永琏突然生起了病,倒不是很严重,就是受了些风寒,想是因为温差变化大,又没有及时添加衣裳所致。
传过太医,也服了药,但永琏的情况时好时坏,一直不曾彻底根治,明玉虽然自己身子也不好怎么,但仍然坚持每日过来,亲自喂永琏服药,盼着他早日好起来。
哲妃对永琏的病情甚是关系,不止经常过来看望,还送一些滋补的药材过来,令明玉很是感激。
这日,哲妃回到长春宫,刚一进去,便看到愉贵人站在院中,欣赏内务府刚送来的菊花,后者瞧见哲妃,笑着迎上来施礼,“娘娘可是从坤宁宫回来?”待得哲妃点头后,她又道:“二阿哥情况如何,可曾好一些?”
哲妃嘴唇一动,过了一会儿道:“还是老样子,时好时坏。”说罢,她往正殿走后,愉贵人跟着她一道进去,待得宫人奉上茶后,哲妃朝林富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关起殿门,除了愉贵人身边的宫女冬梅之外,就只有林富与小齐子二人留在殿内。
哲妃神色凝重地盯着愉贵人道:“你的药,当真不会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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