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琏不能有事,本宫只有他一个儿子,他一定不能有事……”明玉呐呐说着,忽地抬起头,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狠厉目光盯着容远,“若永琏有事,本宫绝不饶你,要保你自己的命,就先保住永琏的命,听到没有?”
此时此刻的明玉,已经顾不得“强人所难”这四个字,只知竭尽所能,拉住容远这根救命稻草。
容远飞快地看了她一眼,低头道:“就算娘娘这么说,草民也只能许娘娘一句‘尽力而为’,请娘娘恕罪。”
“你!”明玉脸色剧变,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弘历见状,走过来温言道:“皇后你冷静一些,徐太医……”
不等他说完,明玉已是激动地道:“永琏是臣妾的儿子,如今他被人害成这样子,您要臣妾如何冷静?”说到这里,她看到站在弘历身后不远处的瑕月,刚才的念头顿时又冒了出来,疾步来到瑕月面前,死死盯着她寒声道:“是你对不对,是你将永琏害成这样的对不对?”
瑕月愕然看着明玉,不知她为何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然她这个反应看在明玉眼里却成了心虚,咬牙道:“你为什么要这做,为什么要害本宫的永琏?”
瑕月回过神来,连忙道:“娘娘,你在说什么,臣妾怎么会害永琏?您……”话未说话,一个巴掌狠狠落在她的脸颊上,一下子将她给打懵了,掴她之人,正是明玉。
弘历第一个反应过来,快步走到明玉身边,拉住她再次扬起的手,带着一丝薄怒道:“皇后你在做什么?”
明玉恨声道:“是她,是她将永琏害成这样的!”说话之时,弘历一个分神,被她挣开了手,待得再要阻止,已是来不及!
然明玉这一掌依然没有能落在瑕月脸上,并非她收手,而是齐宽眼疾手快,将之拦住。
明玉当即斥道:“大胆奴才,竟然敢对本宫不敬,还不立即放开!”
“奴才知罪。但主子并未犯错,不知娘娘为何要责罚主子?”虽然齐宽声称知错,抓着明玉的手却不曾放开。
齐宽不过是一个奴才,明玉怎会与他解释,一边挣扎一边道:“立刻给本宫放手,否则本宫必不饶你!”
“齐宽,放手。”面对瑕月的话语,齐宽不敢不从,缓缓收回手,下一刻,明玉便再次掴下,根本不容任何人阻止。
眼见瑕月两次无故受掌掴,弘历真的生气了,一把拉过明玉厉声道:“皇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臣妾很清楚!”明玉盯着弘历一字一句道:“皇上不是一直想知道是谁将永琏害成这样的吗,臣妾告诉您,不是其他人,正是那拉瑕月!”
瑕月捂着通红的脸颊道:“臣妾从未加害过二阿哥,不知皇后娘娘何出此言?”
明玉盯着她,恨声道:“当日,你来此要求见永琏,本宫以为你是真的关心永琏的病,就答应了。结果第二日,徐太医来了,永琏却不肯让他诊治,撒谎说自己的病好了,难道不是受你怂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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