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温言道:“说起来本宫还未见过六阿哥,改日嘉妃有空,带六阿哥过来坐坐。”
“臣妾遵命。”待得金氏说完后,愉妃道:“娘娘今日刚刚回宫,想必也累了,臣妾就不多打扰了,改日再来给娘娘请安。”
在愉妃之后,其他人也纷纷起身告辞,在将她们一一送出去后,知春舒了口气,道:“总算是都走了,不用看那一张张虚伪的面具。”
齐宽接过话道:“可不是吗?这次皇上一力保主子腹中的龙胎,之后又查到灾星一事是陆氏编造出来的,她们心里不知道有多失望。”
知春接过宫人递来的安胎药,道:“可惜啊,她们注定要失望,小阿哥度过此劫,将来啊,必定后福无穷。”
瑕月点着知春的额头,笑斥道:“你这丫头,永远都改不了这多嘴的毛病,之前在皇上面前也是,亏得皇上不与你计较,否则看你怎么办。”
知春晓得她是在说圆明园那次的言语,轻吐了一下舌头道:“但是愉妃真的很可疑嘛。”
“本宫知道,陆氏十有八九是替愉妃背了黑锅,但是愉妃到底是怎么将事情嫁祸到陆氏身上的,本宫至今仍然不解,毕竟那一阵子如皇上所言,各宫各院都有派人盯着,不可能毫无察觉。”
阿罗迟疑地道:“这么说来,杀季长明的人,也是愉妃了?”
瑕月点头道:“她知道皇上已经开始怀疑季长明了,怕他会将自己的事说出来,便以那种诡异的手段杀了季长明,一来可以保守秘密,二来可以让世人以为季长明是因为灾星而死的。”
知春一脸恐惧地道:“这个女人真是可怕,怎么说季长明也曾与她定过亲,居然说杀就杀了,一点旧情都不念。”
瑕月冷笑道:“她恨本宫入骨,为了对付本宫,又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了,可惜她机关算尽,最终还是没能得偿所愿。”
齐宽摇头道:“还别说愉妃了,越说心情越不好,主子,晚膳已经备好了,奴才扶您去偏殿吧。”
阿罗笑言道:“大阿哥还没有回来,主子哪里肯先用膳。”永璜今日随教习师傅去宫外练习,一直还没回来。
阿罗话音刚落,门便被人用力推开,紧接着一个身影奔了进来,正是永璜,手里还拿着弓箭,他惊喜地道:“姨娘,您真的回来了?”
他刚一回宫,宫人便告诉他说瑕月回来了,赶紧就奔了回来。之前他曾问过皇阿玛,知晓瑕月近期就会回来,但具体是哪一日却不知晓,否则今日说什么也不会跟教习师傅出宫。
瑕月满面笑容地道:“是啊,快过来让本宫看看,一阵子没看到,仿佛又长高了,人也壮了一些。”
面对瑕月的招手,永璜当即就要过去,知春赶紧拦住他道:“大阿哥,您先将弓箭放下吧,否则万一伤了主子与龙胎可怎么得了。”说话间,她看到永璜拿在另一只手上的东西,惊叫道:“啊,这是什么,怎么血淋淋的?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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