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这样的事,图赫无缘无故的买这个东西做什么?”这件事是愉妃一手为之,她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她不明白瑕月为何要与她说这些,按理而言,瑕月他们既是查到了,就该立即禀报弘历才是。
瑕月亲自为愉妃满上酒,笑言道:“这个该是本宫问愉妃才对。”
愉妃欠一欠身,道:“恕臣妾愚昧,不懂娘娘之意。”
瑕月凉声道:“你利用皇后之手,害死了长乐,其后,又弄出污蔑本宫的流言,被皇上训斥之后,仍不死心,晓得本宫让和亲王四处寻访能够令蝴蝶疯狂的奇香,所以你就派人假扮游方郎中,引和亲王与本宫入局,以为找到你与皇后一起加害长乐的证据;一旦和亲王将这个游方郎中带到皇上面前,游方郎中的说辞,怕是立刻就会变了,若本宫没有料错的话,应该会说是和亲王与本宫合谋,故意寻他来陷害你与皇后,是不是?”
愉妃脸色难看地道:“臣妾不知娘娘在说什么。”
“愉妃这样聪明,怎么会不明白本宫所言呢。”瑕月挟了一个翡翠丸子放在愉妃碗中,续道:“不过本宫早早就提醒过愉妃,让你以后不要自作聪明,可惜,愉妃始终听不进劝;如果游方郎中所指的是富哈察府上的人,本宫或许就相信了,可偏偏他指认的是图赫,以图赫的身份,试问怎么会亲自去买铃兰香呢?”
愉妃放下已经洒了一大半的酒杯,冷声道:“娘娘心思之缜密实在令臣妾佩服,臣妾以为的高估其实还是小觑了。”
听着她们的言语,黄氏既惊又怒,怎么也想不到愉妃竟然如此歹毒,害了长乐不说,又布下这样阴局,幸好瑕月及时识破,否则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瑕月徐徐道:“愉妃怕和亲王早晚会查到铃兰香的来历,所以觉得先下手为强,可惜……”她盯着愉妃的双眸,冷声道:“你输了!”
迎着她的目光,愉妃徐徐一笑,道:“只是一时输赢罢了,算不得……”她话未说完,一杯酒水狠狠泼在她脸上。
冬梅见状,连忙取帕子为愉妃擦拭,随后气愤地朝手执空杯的瑕月道:“我家主子乃是四妃之一,您纵然身为贵妃,也不可拿酒泼我家主子,若然皇上知晓,定会降罪于您。”
“是吗?”瑕月笑言道:“何人看见本宫泼愉妃了,仪妃,你看到了吗?”
黄氏反应颇快,当即道:“臣妾只看到愉妃自己拿酒泼自己,想来是喝多了梨花酒,酒醉之下做出这些怪异的事来。”
“你们……”冬梅待要再说,愉妃已是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给本宫退下!”
待得冬梅退到一边后,愉妃起身道:“看来这顿午膳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臣妾告退。”
“慢着。”瑕月走到她身前,道:“愉妃说的没错,这一次只是一时输赢罢了,算不得什么;不过,以后,你会一直输下去,本宫不会再给你任何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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