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连连点头道:“对,就是他,我也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会看到他,全爷,他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打听宝福的来历?”
“这个事情张嫂你就别问了,不过……”小全子咬一咬牙道:“这个地方你们是不能待下去了,等张哥回来后,我与他商量一下,给你们换个地方住。”
“啊?换地方?”张氏为难地道:“我们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换又能换到哪里去,还是算了吧。”
小全子劝道:“张嫂,我知道这个要求很无理,但继续留在这里,你们与宝福都会有危险,所以一定得离开。”
张氏试探地道:“全爷,你与梅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还有宝福,为什么会有人来打听他?”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想小全子二人的身份,可惜始终没有结果,也不知宝福与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小全子摇头道:“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得好,总之张嫂你听我的安排就是了,至于银子,你不必担心,我与冬梅会送来给你们。”
张氏心中实在不愿,逐道:“这样吧,等老头子回来,你们再商量吧,能不走……最好还是不走。”
小全子叹了口气,在等张长根回来后,与之又说了一遍,张长根也是心有不愿,但他听出小全子话中的严肃,犹豫良久,终归还是同意了,等小全子寻到合适的地方后,他们就搬走。
在说动了张氏夫妇后,天色已近黄昏,小全子急急赶回宫,冬梅正好在咸福宫门口交待宫人事情,看到小全子回来,道:“怎么这么久才来,主子都等急了。”
小全子四下看了一眼,道:“遇到一些事情,晚些再与你说。”说罢,他撇下一脸茫然的冬梅走了进去,他这么晚回来,免不了得挨几句训,幸好并不打紧。
是夜,在服侍愉妃歇下后,小全子将冬梅拉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将今日在张氏夫妇家发生的事说了一通,冬梅脸色煞白地问道:“怎么那个人如此阴魂不散,知道是谁派去的吗?”
小全子摇头道:“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咱们一无所知,我在想,他会不会是知道了宝福的身份?”
冬梅闻言越发慌张,攥着小全子的袖子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我已经让张嫂他们在收拾细软了,我本想让他们在京城另寻一处落脚,但这一路想来,总觉得在京城中不太安全,还是离远一些得好。”
冬梅点头之余又道:“可若是离远了,咱们就没法看到宝福了,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小全子犹豫片刻,咬牙道:“没法见到也比看着他出事好,你说是不是?至于张哥张嫂他们,七年来,待宝福犹如已出,相信以后不会亏待了他,咱们按时寄些银子去就是了。”
冬梅叹了口气道:“这倒也是,一切都依着你的意思去办吧,待会儿我就把这段时间攒的银子给你,你都拿去给张哥张嫂,可怜的宝福,这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小全子轻拍着冬梅的肩膀道:“算了,他平安比什么都重要,余下的事情,慢慢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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