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晴刚说了两个字,瑕月便道:“惠嫔,你与魏氏一起当差之时,她有没有与你提过入宫之前的事?”
夏晴拧眉道:“好像说过一些,但是过了那么久,有些记不太清了,娘娘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瑕月没有回答她的话,只道:“无妨,你仔细想想,能想起多少算多少。”
夏晴一边想一边道:“她说自己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两个兄长与一个妹妹,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好像叫……郑丰,住在同一个村子里,直至她入宫之前,还常有往来。至于其他的……”她摇头道:“臣妾实在想不起来了。”
“郑丰……”瑕月喃喃重复了一句,转头道:“仪妃,本宫有一事想请你帮忙,不知可否?”
黄氏连忙道:“娘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只要是臣妾能做到的,一定全力为之。”
瑕月微一点头道:“请仪妃修书一封给令尊,让他派人细查魏氏家人以及那个郑丰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黄氏颔首道:“这个倒是不难,不过臣妾记得魏静萱的家乡在永平府,这一来一回一回,怕是得要一些时日。”
“十日足够吗?”瑕月的要求令黄氏有些犯难,不解地道:“为何要这么急?”
瑕月笑一笑道:“仪妃与惠嫔可知,为何男子要净身之后才许入宫,侍卫又为何不可随意出入后宫禁苑?”
夏晴当即道:“自然是为了防止与嫔妃有染,宫中最忌讳此事。”说到此处,她眉心一动,脱口道:“娘娘该不会是打算利用那个郑丰吧?”见瑕月不说话,她知道自己猜对了,迟疑地道:“这个……怕是不太妥当。”
瑕月似笑非笑地道:“怎么了,惠嫔不是一直想尽快除了魏静萱吗?”
“臣妾确实是这么想,但郑丰与魏氏已经将近十年没有相见了,更没有什么交集,想要将他们扯在一起,实在不容易;万一因为此事而害得娘娘有危险,臣妾的罪过可就大了,就是长姐也不会饶了臣妾。”
黄氏在一旁道:“惠嫔说得是,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以免因小失大。”
她们发自内心的关切令瑕月心中一暖,温言道:“放心,本宫不会冒然行事,不过……郑丰确是本宫想到的一颗棋子。”
夏晴与黄氏对望了一眼,道:“娘娘,恕臣妾多嘴,您到底是何打算?”
瑕月轻抚着袖子道:“不急,一切等打听到郑丰的情况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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