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宽道:“既是这样,奴才继续派人盯着乔雁儿。”
他话音未落,江丰便道:“主子,齐管事要盯着叶方与张泉,再盯着乔雁儿那边怕是难以周全,不如让奴才去吧。”
瑕月想一想道:“也好,你小心着些,莫要被乔雁儿发现了。”
且说乔雁儿那边,出了坤宁宫后,立刻赶去了内务府,瑕月突然赐婚之事,令她心中大生警惕,虽说这次被她推却,但她看得出,瑕月并没有打消这个念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再提此事,到时候,恐怕就没有这么容易推却了,所以她一定要尽快行事。
张泉说过,傅泰是他在内务府的心腹,若要翻查他的案子,傅泰应该能帮得上一些忙,在问了几个人后,她找到了傅泰,后者看起来有些疲惫,望着站在眼前的乔雁儿,疑惑地道:“你是什么人?”
“是张公公让我来找你的。”此话一出,傅泰脸色倏然为之一变,四下看了一眼,将乔雁儿拉到僻静之处,低声道:“你说的是张泉张总管?”
乔雁儿颔首道:“不错,张公公说他是被周总管冤枉的,希望我们可以替他查出真相,让他重回内务府。”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傅泰疑惑地打量着她道:“你是什么人,与张公公又有什么关系,为何要帮他。”
“我叫乔雁儿,至于别的……等张公公回来,你自己问他吧。”说罢,乔雁儿话锋一转,道:“你这几日可有找到周总管他们害人的证据?”
傅泰苦笑道:“周总管行事一向小心,连张总管都着了他的当,我又哪里能找到,想要替张总管洗清冤屈,实在是难啊。”
“天无绝人之路,一定会有办法的。”这般说了一句,乔雁儿又道:“你再仔细想想,就算是一点点小事也好。”
傅泰犹豫片刻,道:“其实在张总管出事的前一天晚上,我曾看到一个黑影出入库房,在他出来之时,手上似乎还捧着什么东西,虽然瞧不清面容,但看身形很像是郑九。”
一听这话,乔雁儿顿时急声道:“你既然看到了,当时为何不说出来,眼睁睁看着他们冤枉张总管。”
傅泰摇头道:“你想得太简单了,莫说我没看清那人的模样,就算看到了又如何,莫要忘了周总管身后的人是谁。”
乔雁儿咬牙道:“我自然记得,但就算是皇后,她也不能一手遮天!”
“事实上,她就是一手遮天,除非皇上肯做主,又或者能够找到如山铁证,否则张总管的冤屈,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证据……证据……”乔雁儿喃喃重复了几遍,忽然轻声道:“就算真找不到证据也没关系,咱们大可以自己想办法。”
傅泰听出了她言下之意,眼皮狠狠一跳,骇然道:“你……你是说伪造证据?这怎么行,万一被人发现,咱们会没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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