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泉被罚去净军打扫秽物的时候,他想过有一天可以重回内务府做他的副总管吗?任何事都没有绝对二字,我相信一定会有那一日。”
小成子点点头,忽地想起一件事来,“郑哥,那一天你去喂乌鸦时,真被那个乔雁儿看了个正着吗?”他们事后已经从别人嘴里打听到了事情的经过,知晓整件事的关键在乔雁儿身上。
郑九冷冷瞥了他一眼,道:“你觉得我会那么不小心吗?我敢肯定,那个贱婢在撒谎!”
小成子拧眉道:“可咱们与她素不相识,她为什么要害咱们?”
郑九摇头道:“这一点,只怕连娘娘都不知道,寻机会慢慢查吧,查明之日,就是替总管报仇之时!”
“到时候,我一定要亲眼看着他们死。”这般说着,他又叹气道:“其实总管出事,最难过的就是娘娘了,那个乔雁儿挑拨离间,皇上却一直不肯杀她,为此还斥责娘娘,实在过份。”
郑九面有忌惮地道:“那个乔雁儿很是厉害,虽然那些话咱们听着是挑拨,但若是不知内情的人听了,会觉得她一心想着皇上,为了皇上甚至不惜得罪皇后娘娘,招来杀身之祸。皇上……之所以不杀他,恐怕也是因为这样。”说到这里,他喃喃道:“这个乔雁儿……到底是何方神圣。”
在他们议论之时,乔雁儿正躺在床上由冬秀为她上药,后者一边抹药一边轻斥道:“你啊,真是自讨苦吃,好好的去做什么证,瞧瞧,把自己都弄成什么样子了,还差一点连性命都没有了。”
乔雁儿侧头笑道:“事情都已经过去几天了,偏生姐姐就一直念叨着没完。”
“怎么了,嫌我啰嗦了吗?那你就别找我上药。”说着,冬秀叹了口气道:“我是心疼你,好端端地挨二十杖,双腿都打肿了。”
“我觉得已经好了许多,过几天应该就可以下地了。”面对乔雁儿的安慰,冬秀疑惑地道:“皇后娘娘一向待人温和,怎么就对你这么严厉,口口声声要你性命,你……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
乔雁儿一脸委屈地道:“姐姐你是知道的,我又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再说她怎么也算是我恩人,我怎么会得罪她。”
冬秀蹙了双眉道:“那可真是奇怪了,我自入宫以来,可没见皇后如此动过气,亏得有皇上力保,否则真是要没命了。”
乔雁儿嗤笑道:“她觉得是我害死了周全,自然铁了心要我的性命。经过这次的事,我算是看明白了,什么母仪天下,恩施万民,都是假的,由始至终,她都是一个自私自利之人,就连皇上,她也不肯顾惜一二。”
听到她这么大胆的言语,冬秀骇然色变,急忙去捂她的嘴,低斥道:“你不想要命了不成,这些话要是让人听去传到皇后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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