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也并不能说明郭惟就有问题,更不能说他有嫌疑,毕竟人家干的都是好事,总不能因为这些怀疑就抹灭郭惟的努力与付出。更何况他的医疗行为,上面还有白宜元看着,白宜元深通催眠,不可能让郭惟肆无忌惮地瞎来,除非有把柄被抓住也说不定。
旷梭将这样的解释回复了钟美颜,钟美颜也算是认可,她提出这么多,就是因为自己都是怀疑而已,并没有证据证明郭惟的不轨,也是希望借助北亭侦探社强大的能力来进一步调查和分析。
“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查郭惟的义诊情形,尤其是独立催眠记录。你们既然说白宜元医生可以监督他,但两个人也不是始终在一起的,当白医生不在的时候,郭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钟美颜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现在轮到旷梭好奇,在钟美颜一系列的怀疑抛出后,旷梭就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结合过去对其身份的质疑,旷梭更加确信,钟美颜的出现绝非来学催眠那么简单。在情急之下,钟美颜居然将郭惟的家庭情况和背影提供的一清二楚,这根本不该是一个外地女人该知晓的事情,反倒跟他们侦探社类似了。
既然对方已经不再隐晦,旷梭也不想藏在心里,就直接了当地问了出来。
“严梅,你究竟是什么身份?很显然你不是普通的学员,跟我说了这么多,就别再隐瞒了。”
钟美颜平静得很,她这么毫不避讳,就没有再打算隐瞒,再说也藏不住了,“九道,请你相信我,我又不是坏人,来这里也不是干坏事的,至少和你们北亭的目的是相似的,应该彼此信任才对。”
“和我们的目的相似?你知道我们的目的?”旷梭反问到。
“当然知道啦,从郑军医闹导致向闻重伤后,你们就赖在本地不走了,傻子才不知道你们的目的呢!”
钟美颜此话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互相看着对方,没有再发问。钟美颜是太过放松,干脆把真话都吐露出来,但这件一年前的事情自己居然跟亲眼见到的一般,旷梭自然马上就会联想到,故而很是震惊。
两人依然心照不宣,没有将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旷梭并不确定这位叫严梅女人的身份,但已经知晓她和那件事有关,至少也是知情者。而钟美颜也不会主动真的去交代自己的身份,那样还是太过危险,毕竟白宜元和很多医生都认识自己,还和过去的她有矛盾和地下交易,肯定不想被认出来。尽管她是很信任旷梭的,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对旷梭有了很大的好感,但此刻也只能是压在心底,提醒自己不能忘记费尽心力整容来卧底的初衷。
马妮如约来到了第六医院心理科,她本来是有些犹豫的,因为这医院自己曾经来过,是看望被她救出的郑军和陈倩。但一想到这两个人又都死在了这里,还闹出了不小的风波,她就觉得有些难受,但既然白宜元亲自邀约,这样好的机会,她也不想错过。
还好,心理科并非患者死亡的地方,她来的时候,白宜元去了院办开会,只有郭惟在办公室里。两人在义诊的时候有过接触,彼此都还有印象,郭惟看见她来,又惊又喜,但马上就热情地接待了她。
郭惟对郑军跟陈倩中毒的新闻报道关注已经,今日当事人在场,自然不会放过,故而问道,“美女,当时你难道不害怕吗?里面的人话都说不清楚,呼吸困难,有没有觉得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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