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林二人也是看得头皮发麻,照二人这种打法打下去非得死一个不可,只见梁素抓起一个凳子腿便向萧江城脑袋上招呼过去,顿时敲得他头破血流,萧江城也不含糊,抓起梁素的头便往地上磕,一时间二人均是满脸是血。
林青豪最了解这种街头斗殴,非得有一方服软不可,但想必以二人的性格是宁死不屈的,所以只能等二人筋疲力尽才能作罢。
二人打着打着又从桌椅堆中滚了出来,此时他们均已有了疲态,不仅手上招式慢了几分,各自的气息也都是不平稳了。
梁素直接将口中的鲜血喷到了萧江城的脸上,萧江城大怒,也以口中鲜血回喷,血吐完了竟又吐起口水,到真是让在场众人都看傻了眼。梁素躲开口水,旋即又转到萧江城身上,双拳直往下砸,看对方双手抱头便也吐起口水来。
二人出招速度越来越慢,到最后打出一拳便要使出全身的气力,等再打了一会儿已经是气喘吁吁,一人一拳地死磕了。
梁素又挨了一拳,可再想抬手反击已经是没有了丝毫的力气,下面双脚也不停地踉跄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下一般,萧江城的情况也不比他好,想再多打一拳却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手,二人就这般踉跄休息了一会儿,梁素终于是挥拳打了过来,可此拳软弱无力慢到极致,且在半空中便不听使唤的落了下来,接着梁素便失去中心倒向萧江城的怀里。萧江城架不住他的重量,二人就这般一齐摔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等了好久,不见二人有丝毫动静,曹织北这才说道:“第一局,双方平手。”话音刚落双方的人便冲了过去将各自的队友扶起下去休息。
宋虎狼接着说道:“姜吾楼,第二局咱俩玩玩如何?”姜吾楼自然不怕他,当下便下场准备动手,可就在这时一旁的柳玉枝却说道:“且慢,这小子曾拖住我偷了我十一块牌子,这比帐,我一定跟他算一下。”
宋虎狼哈哈一笑,说道:“钦武大典可是我们年轻人的盛会,你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却非要来搀一脚,我们拿了你的牌子那是我们的事,你有什么不服的!”
柳玉枝站起身来怒不可遏,说道:“凭真本事你能得到我的金牌?真刀真枪的打三个你都不是我对手,我有什么好服你的。”
林青豪此时却说道:“那些金牌可不是你的,而是西州八大派的弟子的,凭真本事我们从他们手上抢来金牌很容易,但你仗着没有弟子参赛却来以大压小,是你违反规则在先,又怎能怪我们不择手段?”
柳玉枝一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曹织北则说道:“柳前辈代替保管金牌虽不是大典明令禁止的,但的确有些违反规定了,所以你不可亲自抢回牌子,要抢也是西州八大派的弟子亲自来抢。”林青豪感激地看了一眼曹织北,多谢她为自己说话,而曹织北则微微点了点头,心想我只不过对事不对人罢了。
正在这时,萧江城躺在一张椅子上气喘吁吁地说道:“柳前辈,他们身上已经一块牌子也没有了,就算你把他们全杀了也是徒劳,不如我从我们的牌子中拿出十一块给你,你别打扰我们今晚这场决斗便行了。”
柳玉枝正觉得下不了台阶之时听到萧江城这么说便也只能作罢,当下说道:“好吧,那你们继续比试吧。”说着便走下场去回到先前的地方坐了下来,心中却想着等钦武大典一结束我便让你们三个小子好看!
姜吾楼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中不自觉地便对柳玉枝有些鄙视,庄主还经常夸赞金刀刀王柳岸清的为人和武功,没想到他的儿子却是个这样的货色。当即走向场中便要与宋虎狼动手。
宋虎狼此时激动万分早已迫不及待,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姜兄,我们既然手里没有牌子了,不如咱们这场决斗赌点别的彩头如何?”
姜吾楼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说道:“愿闻其详。”
宋虎狼嘴角一挑,说道:“就赌你手里那把剑如何?”
姜吾楼心中一阵好笑,他们夜剑山庄最出名的便是宝剑,庄内没有一把剑不是举世闻名的神兵利器,这宋虎狼倒是十分识货。姜吾楼虽然有把握能赢但也不敢拿自己的心爱宝剑当做赌注,于是说道:“可宋兄用的是刀啊,为何对我的剑如此感兴趣?”
宋虎狼哈哈一笑,说道:“我这两个兄弟不是用剑吗,赢来给他们也是好的。”
姜吾楼点了点头,说道:“可你手中的刀看上去不是什么高端的货色,你这样未免有点太欺负人了吧。”
宋虎狼看了看自己手中锈迹斑斑的破刀笑道:“我自然不会拿它当赌注,这样吧,我赢了你把剑给我,我输了,把左手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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