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清握紧了拳头,心头充斥着不甘和悔恨交织的情感。《幸运四叶草》一案已经过去了14年,而这一次,是他离真相最近的一次。父亲当初留下的一切线索都指向了疤面,那个一年之内犯下十八起凶案的犯人,和军火商存在着某种密不可分的联系。
还是说那个人和镜男一样,其实是疤面手下的王牌杀手?
……
与此同时,西区另一边,一个阴暗的房间。
“你醒了?”
疤面悠悠转醒,他试图挪动一下自己的双手以改变此时不舒服的动作,然后他立刻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他的困意立刻消散了,他猛然发力,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脱力感。
疤面隐约记得自己当时是在西区海关银行总部,他将自己准备好的伪造身份递交了上去,转账手续进行得十分顺利,他知道只要自己走出了那家银行,便彻底告别了军火商的身份,而他留在海峡发电厂的心腹应该也会被NAX基金会的人干掉才是。
NAX基金会的人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地放任他金盆洗手……可是这一切都不成问题,为了今天的计划,他已经筹备了数年之久,漫长而周密。
可当他踏出银行的大门,快要看见自己崭新人生的时候,他的后脖子忽然一痛,再后来的事就记不清了。
“你是谁?”疤面瞪着在他面前青年。青年了搬了张椅子,安静地坐在他的面前,一个两米多高的、浑身肌肉的壮汉站在身后青年身后一步,后者的架势看起来像是保镖。
“疤面,我有件事想问你。”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
“你什么都不会说。”青年耸了耸肩:“普通的审问手段对你这样的人不起作用,所以我只能为你准备了些特别的东西……之前扎进你脖子里的药剂具有致幻剂的成分,如果再加上这个,你很快就会陷入幻觉中不可自拔,并在幻觉告诉我一切。”
青年拿出一个皮夹,皮夹里排列着许多针管。
疤面脸色一变,他试图进行更激烈的挣扎,却依旧用不上一丝力气。
“我跟安多拉小姐还有个约定,约定的具体内容大概是让你无法活着离开这个房间。”青年取出针管,轻轻弹了弹针头,手法娴熟地将针头对准了疤面手腕处的血管:“但是……杀死你的并不是NAX基金会,当然也不是我,当你决定摆脱军火商身份的那一天,你就已经死了,不是么?”
针头扎进了血管,青年将针头的药剂完全推了进去。
“那么……”
抽出针管后,青年从衣服内侧的口袋取出了一个标本,他将标本轻轻放在了疤面的腿上:“这个东西,你见过么?”
看见腿上的标本,疤面瞳孔一缩。
四叶草。
准确地说,是一个已经没有了水分的四叶草标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