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一整天,知道回来了?”严盛伸手扶住轮椅的扶手,想要站起身。
一旁的管家刚要上前,严承池就先一步出手,扶了严盛一把,将他扶到沙发上。
“大伯的身体,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严承池话落,见严盛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扭头看向管家,见管家摇头,才重新看向严盛。
“如果大伯没有别的吩咐,那我就先回自己的房间了。”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愿意跟我多说一句话?”严盛蓦地伸手拍在沙发上,因为动怒,一下就猛咳起来。
胀红了脸,怒视着桀骜不驯的严承池,“你跟那个女人出去了一天一夜,我还没有骂你,你倒先给我摆脸色了,是不是这个家,已经是你当家做主了?”
“大伯是一家之主,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我怎么敢给大伯摆脸色。”严承池缓缓的转过身,冷漠的看向严盛。
“你……”严盛对上他的眼睛,咬了咬牙,“你不就是气我将那些资料拿给夏长悦看,可你有没有想过,当年你差点就死了,你为了不让她内疚,可以隐瞒,可我不允许这样一个会伤害你的女人,留在你身边!”
“四年前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是我自己想不开,跟她有什么关系?你跟她说那些,不就是为了将她从我的身边逼走?”严承池沉下声。
“……”
“我的命既然是大伯四年前捡回来的,你就应该很清楚,让我放弃她,才是真的要了我的命!”
“……”严盛子瞳一紧,刚毅的脸庞,轮廓绷得很紧。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就变得剑拔弩张。
良久,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沉默的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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