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黎黑眸一瞪,扭头过去,慕言炔已经睁开眼,握着她的手力道不大,但也足以让人无法轻易挣脱。
靠,他竟然醒了!
这个男人,到底是多厉害,多能抗,在这种身体情况下还能如此警惕。
或许是因为那弹头毒素的缘故,他握着她的手,力道时重时轻,但夜黎再想去动他的内裤,是不可能了,因为他深眸里发出一种警告,盯着她时像一头触碰不得的老虎。
老虎屁股摸不得,这老虎的蛋蛋……就更摸不得了。
“出去。”他语气明明有些浮弱,但那气势还是让人无法忽略的。
夜黎微微拢起五指收回手,朝他翻个白眼,嗤一声,“又不是没看过,用都用过了,也就那回事。”
她在激他,看他还能忍到什么地步。
慕言炔苍白的脸色蓦地沉下去,动了气后他手中的力道就变得轻了,手指都麻木起来。
他自己知道,再扛,也扛不了多久,那毒素正在发挥麻痹神经的作用,身体已经有些僵硬。
夜黎一看他这样,嘴角就轻轻地勾起来,眼神也变得邪恶了,像个小恶魔。
刚才听陈爷爷说了,慕言炔中的弹头毒素,神经会逐渐被麻痹,意识虽然还清醒,也能说话,但身体会变得僵硬直至全身都无法动弹,需要6到12个小时才能慢慢恢复。
现在看来,他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变化之中,握着夜黎的手,手指已不能很好的弯曲。
尽管如此,这个男人意志力太坚定,还是能感觉到他在强撑着。
夜黎嘴角勾得更深了,双手抱着胸,就那么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一副你现在动不了还想拿我怎么样的神情。
慕言炔身体动不得,眼中的光却仍然犀利。
“出去。”他又一次发出警告,声音也更虚弱了些。
夜黎其实很佩服他,意志力这么坚定,脑海中灵光一闪,恶魔般的心思就冒出来,想要挑战一下男人的极限。
从背后把军刀抽出,拔掉刀鞘,锋利的寒光让慕言炔眉心猛地一沉,“你做什么?”
夜黎勾着嘴角,慢慢俯身靠近他,刀身已经贴在他的内裤上,勾起边缘,有些调皮地说道,“当然是要做羞羞的事情。”
“你敢。”慕言炔身体动弹不得,眸光却锋利。
明明正在发着高烧,还强撑着,夜黎被他目光横得心里微微一凉,硬着头皮就把那刀往他内裤里更探了几寸。
“你别硬撑哦,最好一动也不要动,刀很锋利的,要是一个不小心让你断子绝孙,你别怪我哦。”夜黎戏弄道。
断子绝孙……
慕言炔脸色阴沉得可怕,那种骇人的气息,从他浑身散发出来。
他是那种就算死了,别人也不敢轻易碰他身体的人,仿佛会诈尸拖着你一起陪葬一样。
夜黎知道自己正在玩火,但是这种感觉实在有点爽,百年难得一遇,能让慕言炔这种男人乖乖躺在床上,任凭她处置。
冰凉的刀身贴在他敏感的部位,虽然他肌肉僵硬,却还是有感觉的,那种怒火,仿佛要把房子都烧了。
她竟敢这么对他!好大的胆子!
“出去!”他硬撑着,声音低沉沙哑地吼出一声,身体的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的边缘,忽冷忽热,脸上的表情,却不是痛苦,也不是折磨,只有愤怒。
不,夜黎要的不是愤怒,她要的,是他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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