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俊稍稍沉吟了一下:“我想应付眼前的资金需要我应该没什么问题的,搞几笔过钱贷款我还是能够做到的。关键是借了是需要还的,所以必须要搞清楚这个状态会持续多长时间,我才能按照实际情况做出相应的资金安排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周文俊看了罗胜天一眼:“罗总啊,十姑娘有没有跟您讲清楚,刘氏企业究竟多少时间就能解决遇到的问题啊?”
“这个问题你不要问罗总了,”傅华说道,“罗总的消息是从十姑娘那里得到的,十姑娘又是从刘洪淼那边听说的,且不说传话之间会造成一些偏差,但从这个消息的源头是刘洪淼,你就需要对消息的实际情况打一个折扣。”
刘洪淼是一个做了刘家大家长多年的人,早就是一个狡猾如狐的人了,肯定不会是什么情况都如实的跟十姑娘讲的。傅华担心刘洪淼对刘家的损失并没有如实的告知十姑娘,而是有所隐瞒的。
他看着周文俊说道:“你还是想办法找找香港期货圈内的朋友,详细的打听清楚,让我们知道个实底,我们好做出应对。”
“行,我马上去找找我的一些朋友,问问情况。”周文俊答应了一声就出去打电话找人了。
罗胜天这时倒并没有离开傅华的办公室,而是坐在那里叹了口气说:“我真是有点后悔当初答应十姑娘趟这湾浑水的。”
傅华笑了,打趣罗胜天说:“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还是做你的玩咖比较快乐啊?”
“那是自然,做个玩咖每天就是跳跳舞,喝喝酒,泡泡妞,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罗胜天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过玩久了也会腻,所以我才答应十姑娘想换个活法刺激一下,只是没想到真是不一般的刺激法,我的心脏都快有点受不住了。”
傅华越发的笑了起来:“罗总啊,这就受不了了啊?跟你说你见到的还是小场面了,真正那种生死之间的大场面你还没见过呢。其实吧,如果习惯了这种场面,你会觉得人生还是这样比较有意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与人斗其乐无穷的。”
罗胜天苦笑着说:“看来您真是有颗大心脏的人啊。”
这时周文俊回来了,看着傅华说:“我打了几个电话,问了几个期货圈的大佬朋友,他们说恐怕刘家这一次的损失不止三十亿美金,主要是刘祥炳这次开出的巨额敞口头寸被几个国际大鳄炒家给盯上了,如果真要全额结算的话,恐怕还要再加十个亿美金。”
罗胜天和傅华的脸色都有点难看了,因为周文俊这个消息等于是再告诉他们,刘家的损失比他们告诉十姑娘的还要大,也就意味着熙海投资想要得到的资金能不能够拿到已经成了问题了。
“不会现在刘家并不想认这壶醋钱,”周文俊继续说道,“他们对外主张说刘祥炳是越权炒作,相应的亏损的责任也就应该由刘祥炳个人承担,这倒是一个金蝉脱壳之策,责任都推到了刘祥炳身上,刘家也许就能逃过这一劫了。”
傅华和罗胜天都是期望刘家能够逃过这一劫的,听到周文俊这么说,心中不免燃起了新的希望,傅华就看着周文俊问道:“这个办法能行吗?如果这个办法能行,我们的资金可能就问题不大了。”
“能不能行我也说不准的,我对期货并不是很精通,”周文俊苦笑着说,“我当然也希望能行,不过期货实际上是一种合约行为,合约成不成立,自然是要看双方是否达成合意,所以能不能行是要看那几个国际大炒家会不会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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