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灵和月痕白带走后,白腾走上前把地上的玉佩捡了起来,上面淡淡的金光已经随着那滴血的消失渐渐暗了下来,长剑形玉佩,看起来很新,古兽皇族的信物。
“族长。她真的可以完成封印吗?”白河恭敬的问道。
白腾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回道:“当然可以。”
“你们都出去,把门关上。”
“是!”
白河和两个狼人出去后,屋内跟空旷了,几盏火光显得很清冷,白腾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玉佩,低着头肩膀止不住的抖动,“哼哼哼”低沉的笑声有些嘶哑,和刚才说话的声音完全不同。
“没想到还是被我找到了!”火光映在白腾的眼珠上,疯狂中带有一丝期待,“实验终于要完成了,看来之前那抓的那个果然没是假的,果然还是要我自己亲自出马。”
“这身体真不舒服。”白腾扭了妞身体,灯影下,原本矮小的一个影子在不断扭动变形,最后变成了一个披着药师白袍的人。
而在这时房屋内突然发出一阵细小的响声,来自灯光照不到房梁。
“谁?”
叱问间白袍下的手已经挥出,一把小刀瞬息射进了黑暗中。
“啪!”什么东西落在了黑暗中。声音回荡在屋内,白袍人走向响起落地声的地方,经过灯柱时随手挑起一朵火焰在他的指尖,火光下的手指看起来透着不健康的白。
在火光下,一只老鼠躺在地上,身上插着一把手指长短、薄如纸片的刀,露在外面的刀刃露着寒意,白袍人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一片漆黑,而后再次将目光放在老鼠身上,另一只藏在白袍中的手的手指不自觉的摆动着。
舌头舔了舔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低身捏着刀片,将老鼠提起向外走去,灯光下,移动的影子在慢慢的缩小。
一间石砌的小黑屋里,只有一个简陋的通风口,两个人靠在墙角,月痕有些担忧的看着旁边的白灵。
精血是身体的精华,集结着身体的所有信息,每一滴都异常宝贵,因为失去了一滴精血,白灵原本红润脸显得很苍白无力,不过月痕现在更担心她的精神状况。
“白灵?”月痕试着叫了一声,但白灵没有丝毫反应,双眼无神。
(╯▽╰)月痕叹了口气,挣了挣被绑的紧紧的身体,因为白灵之前霸气的挣断了绳子,这次又给加了两圈,白灵直接被戴上了铁链。
皇族的血脉有什么不好的吗?在月痕眼中无论是什么皇族都是一族最高贵的象征,是一族的荣耀,手族人所敬仰的存在,而现在这情况却截然相反。
从石壁高处的通风**出来的火光让屋里还不至于看不见,突然一阵咕噜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白灵终于有了反应,转头看向月痕。
月痕尴尬的笑了笑,不禁苦着脸抱怨道:“也不知道送点吃的来”
沉寂了一会儿。月痕出声道:“白灵”白灵却把头看向了屋顶,月痕也把头看向了头顶,嗤嗤的声音在屋顶响起。
“噗通”一声突然在屋里响起,门突然被打开,看守拿着火把照亮了屋内,月痕和白灵都闭这眼睛挨墙靠在一起,像是睡着了,守卫有火把在屋内照了一圈,空荡荡的,除了地上的两根稻草。
不过守卫并没在意,因为屋顶就是用稻草铺成的,疑惑的看了睡着的两人一眼,就退了出去,屋内再次被黑暗笼罩。
黑暗中发出一阵细小的骚动声,“呼憋死我了,你们就不能给我留点空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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