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涂什么香?”慕容冲喃喃说着,鼻尖却愈是感觉到那似香似麝的味道盘桓不断,从鼻尖直落到喉咙里去,喉咙便感觉到渴了,又干又渴又急燥,便拿不住了,鼻子埋进凤奴的肩膀里,用力深吸一口气,芳香馥丽直入心怀,叫他迷醉了。
凤奴仍僵着身子,他又想怎么样?只是这样半抱的姿势他们是常做的,爷醉了的时候几乎都是这样半抱她入睡,他睡着的时候最安静最温柔,但一睁开眼睛就不一样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脾气,什么时候要伤人。
此刻爷有些奇怪,他既不是睁开眼睛的,又不是闭着眼睛的,眼睑半合着,神情怪异,好像是痛恨,又像是兴奋,还有些沉醉,不过爷真是好看呀,长眉入鬓。眼尾挑起似凤凰的长尾,鼻子挺直,嘴巴半张着,呼出来的气息烫人,很烫人。
爷又病了么?正想着,想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不料脖子一阵热气喷过来,凤奴下意识地一缩脖子,想推开慕容冲,却哪里推得开,但觉得脖子的热气加重,竟变成灼灼的痛,难道爷在咬我的的脖子上?凤奴想着,惊叫出声,早就知道了爷的这般模样,总是防不胜防,方才想勒死她,这会子又想咬死她,要命了,怎么办,长史被遣了出去,救不了她了,她惟有自己救自己。
凤奴护在前胸的手一推,哪里推得动,慕容冲的两手正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感觉她的手在反抗,把她护在胸前的手抽出来,圈得更紧了。凤奴整个胸腰都紧紧地贴在慕容冲的身上,半分缝隙也没有了。
隔着衣服,凤奴都能感受到慕容冲身上的滚烫,完了,爷要么是病了不清醒了,要么就是疯了要咬人了,脖子上的灼痛加剧了。要出人命了。凤奴忙叫:“爷……爷……松开松开,凤奴错了……饶了凤奴!”
慕容冲仿佛听到她的叫唤,略松开了一点。脖子上的痛也略略减轻了一些,但是灼热喷人,整个脖子上都是慕容冲粗重的呼吸,接着是不知道是什么柔软又腻人的东西在她的脖子上来来回回地摩擦。这摩擦叫凤奴全身都痒起来。
凤奴最是怕痒,忍不住“扑——”地笑出声音来。侧头看是什么东西在摩擦她的脖子,却看见慕容冲神情迷醉,拿嘴辱在她的脖子上吮吸着,凤奴的笑声惊动慕容冲。他抬起头看她,凤奴一看,吓得动弹不得。只见他长长的眼睛里似充满了血,血红血红的。眼神迷离,突然俯下身去,不管不顾大力咬去。
“啊——”凤奴大叫一声,眼泪迸出来,讨饶道,“痛呀,凤奴痛呀!”
凤奴的呼痛惹得慕容冲加大了力道,抬头来,他的嘴唇上有血,是凤奴脖子上的血,他把凤奴的脖子咬破了,他舔了下唇的一口血,狠狠道:“痛?你不是很喜欢痛么?凤奴,你在他身下时不也叫痛,你不是说这叫做痛并快乐!”
凤奴不知道他说什么疯话,趁他说话的间隙,拿头一抵,灵活地滚下榻,抱着榻边的一角站起来,只觉得脖子火辣辣的,手一摸是一层血,不由地惊慌起来,又觉得胸口却是凉凉的,低头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腰带被慕容冲扯下来,挂在腰间的玉环狼狈地歪到一边,最可怕的是胸前的衣襟也被扯开了,胸口直延到她初发育的花蕾间,白嫩嫩地依在破了的衣襟上,可怜兮兮地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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