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这话可就是冤枉妾身了!妾身是那种人吗?先不说别人,就说这含烟,不过就是咱们府里的一个丫环而已,妾身都是可着她的心思找的夫君,更不要说盈儿是咱们的闺女了!要说妾身最对不起的,还真就是咱们的凝儿!嫁去王府做了侧室。唉,那可真是听天由命的结果,不过好在老天还真是照顾咱们凝儿,王爷能够对她这么好,这可是咱们年家积了几世的福啊。”
“唉,这也是凝儿的造化啊!那你有没有问过玉盈,是不是她的心里有人了?”
“妾身当然问过,这丫头信誓旦旦地跟妾身发过誓,说她心里没有任何人。”
“这就奇怪了,心里没有人,又不嫁人,还不想去京城,宁可跑去四川受嫂子的气。”
“就是啊,妾身实在是想不通。哎,妾身好像记得,下午盈儿来找妾身的时候,两只眼睛肿得跟蜜桃似的,这平白无故地,她哭什么呢?”
“也许是觉得咱们能同意她去了四川,舍不得跟夫人分别吧。”
“妾身怎么可能同意呢!或许,真象老爷说的那样,心里有人了?可是,这有什么怕咱们知道的!咱们知道了,除了高兴还能有什么别的心思!早让咱们知道了,咱们也早去托媒人,早办了婚事,对她不是更好?除非,她担心自己看上的人,咱们看不上?”
“夫人分析得也有道理。唉,姑娘大了,你就是打破砂锅也问不出来什么了。不过,既然她答应了回京城,咱们也暂时先别提婚配的事情,等过些日子,在京城都料理妥当了,夫人再私下打探一下,到底她是因为心里有人怕咱们不同意,还是说天生就是不想嫁人。不管怎么样,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也不能完全由着她的性子,再拖下去,可就真成了老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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