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爷,奴才跟怡然居说您什么时候到?”
“不用传口信儿了,现在就去。”
没有得到提前通报,怡然居里无论是主子还是奴才们都各自忙着自己手中的事情,以至于作为全府之中最高领导到来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奴才在大门口恭迎他的大驾光临。
对于怡然居从主子到奴才一贯如此懒散的局面,他已经见惯不怪了。平心而论,这样的结果也不能完全算是冰凝的责任,他几乎从不过来,这五、六年来,他才来过不到七、八次,屈指可数,也难怪众人会缺少警惕性和紧迫感。
幸好,此时竹墨正巧在冰凝的房外,自然是第一个发现了王爷的到来,赶快上前行礼请安,却被他及时制止住了。因此待他直接走进到屋里见到的景象就是:冰凝正俯在桌案上写着字,月影则在一旁忙前忙后地伺候。
见到冰凝正在写字并不让他吃惊,让他吃惊的,竟是这个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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