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阿哥出征的日子基本定了下来,就在十二月份。此时的朝堂不分派别,不分文武,空前一致地团结起来。这个团结,完全是因为“新储君”十四阿哥。众人紧紧地团结在十四阿哥的周围,争先恐后、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极尽争宠献媚之能事。
实际上,这也不能怪官员们势利,谁不想在未来的皇上面前努力表现?现在留下好印象,就能为将来挣下政治资本。康熙朝的宠臣们当然是希望在十四阿哥一朝能够继续蒙受恩宠,至少不要被扫地出门;而那些在本朝抑郁不得志的臣子们则更是开始做起了黄粱美梦,企图凭借现在的鞍前马后,能够换得有朝一日的咸鱼翻身,麻雀变凤凰。
由于十四阿哥不久就要出征,没有更多的时间留在京城继续享受人前人后这般前呼后拥的拥戴,因此摆在众人目前最为重要任务就是趁十四阿哥尚且留在京城的有限的时间里,能够有幸抢得一个难得的为他饯行的机会。
之所以说是“难得”,确实是毫不夸张,因为想要在十四阿哥面前表现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数也数不清,而启程的时间却是一天天地临近,人多时间少,想要令炙手可热的十四阿哥点头同意为他饯行,简直是比登天还要难。
而王爷作为十四阿哥的兄长,唯一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已经不是是否需要随波逐流地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问题,而是必须尽这个礼数的问题。但是十四阿哥的应酬实在是太多,左推右推,一直没有安排下具体时间,总是说再等等,再等等。
面对这个从来不曾遇到过的局面,王爷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了,他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他是兄长,从来都是十四阿哥这个弟弟要看他的脸色行事,对他毕恭毕敬、小心谨慎,什么时候需要他上赶着拍弟弟的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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