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终于轮到冰凝前来轮值服侍病中的王爷的时候,他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以为她是躲着他不想来过来,既嘲笑过自己痴心错付,又暗骂过自己没有出息,更是狠狠在心中发过无数遍毒誓,永生永世都再也不会理会这个狠心的女人。就在他已经将她骂得体无完肤,将自己骂得颜面扫地之际,就听见秦顺儿在门外禀报:
“启禀爷,年侧福晋服侍您来了。”
秦顺儿的这句禀报将他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由于以为冰凝永远不会过来服侍他,所以对于她今天的这个“突然袭击”一点儿心理准备也没有。自从香山一别,他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与她单独相处过,因此乍一听说今天前来服侍他的人竟然是冰凝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想好以一个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她。
继续对她横眉冷对?虽然对她恨得咬牙切齿,可是他怎么就忘记不了她的好呢?怎么就放不下对她的情呢?
与她捐弃前嫌?他不是已经下定决心对她放手了吗?而且还晾了她大半年的时间,连她在病中的时候都没有去看望她,怎么就是一个按部就班的例行侍疾,竟能将以前的一切全部推翻?那前面这大半年的努力不是全都白费了吗?跟个女人磨磨叽叽,出尔反尔,还是个成大事的男人吗?
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对!既不对她好,也不对她坏,以不变应万变!只是以一个什么样的姿态面对她呢?是继续靠在床头装模作样地看书,还是赶快躺下闭上眼睛装作睡着了?就在他手忙脚乱地还没有想出来一个有效对策的时候,就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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