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并没有明白他这番话里有话的姨娘、额娘的意思,以为他责怪她过多地关注其它院子的事情,手伸得太长,逾越了一个女人的本分,惹他不高兴了,于是赶快解释了一句:
“妾身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小阿哥能跟爷多学些功课,是一件多好的事情。”
“那你自己怎么不生一个小阿哥?你不是也喜欢教小阿哥功课吗?”
听到他如此直白的话语,冰凝才恍然大悟他刚刚那番什么“姨娘不如额娘”的理论,随即一张粉脸腾地一下子变成了红霞满天,连脖子也没有幸免。看着她的窘态,他哪里肯放过这个“余将奋勇追穷寇”这样的大好机会。在两个人唇枪舌箭的交往中,他虽然没有惨败过,但也没有占到过什么便宜,属于棋逢对手、旗鼓相当,现在面对这个送上门来的天赐良机,他自然不肯轻易庭,更是要充分利用:
“怎么了?这回怎么不跟爷强词夺理了?”
冰凝被他逼到了死胡同里,特别是他还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原本羞愧难当的她突然被激发了无穷的斗志:
“这又不是妾身想生就能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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