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自己,又默默地走出了房门,冰凝有点儿发懵,由于事发突然,令她完全忘记了去送他的事情。从他那凝重的表情之中她就知道出了问题,但是她拿不准是因为什么问题而令他这么不高兴?
是因为她没有喝药吗?不应该的。因为在她承认没有喝药的事情之后,他并没有气恼,还在继续跟她有说有笑,还在继续跟她亲亲热热。
是因为她来了月信?不应该的。因为他无数地向她表白过,而且实际行动也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他不是贪恋她的美色,他与她朝夕相处并不是一定要和她行夫妻之礼,因此她有没有月信,根本就不是让他不高兴的理由。
既然短时间之内根本就搞不清楚他为什么生气,冰凝只能是赶快解决当务之急,解决这个刚刚到来的蹊跷的月信。事实证明她的判断是正确的,她确实是来了月信,而且将整条亵裤都弄脏了,于是忙不迭将月影唤了进来。
待一切收拾妥当,冰凝一直不停地思考这个奇怪的月信。以前她的月信一直都是极有规律,从来没有出过任何问题,怎么这张太医一来开药方子,就有了问题?虽然自己一口药都没有喝,怎么反倒是惹出病症来了?
从下午到晚上,所有的事情,冰凝一直都没有想出来一个所以然来,无论是他为什么不高兴,还是她为什么得了这个蹊跷的病症,全都似一个个的迷团一般,困扰着她,理不出一丁点儿的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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