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冰凝的心理了如指掌的王爷清醒地知道,如果今天晚上他硬要留下来的话,他相信,她宁可枯坐一晚,也不会躺在他的身边歇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只有知趣地离开。
于是在他说完“这真的是一个误会”的那番话之后,并没有等待冰凝回答,就转身默默地离开了房间。
他猜对了,如果他硬要留下来的话,冰凝宁可枯坐一晚,也不会躺在他的身边歇息。可是他又没有完全猜对,即使他知趣地离开,冰凝仍是在外间屋的椅子上枯坐了整整一晚,仍是没有躺下歇息,因为里间屋充斥着他与珊瑚两个人的味道,对此她厌恶之极,根本不可能再踏进去半步。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月影早早就过来服侍她洗漱,却是赫然发现她还穿着昨天晚上的衣裳,头发还是昨天晚上的样子,脸上还是昨天晚上妆容,这些当然都是由于月影没有服侍她洗漱安寝的结果。
由于已经挨过一顿训斥,月影什么也不敢问,什么也不敢说,只是赶快出门,从彩霞的手中接过烧好的热水,进门之后手脚麻利地替冰凝里里外外地清洗干净,换上了新衣裳,重新梳理了头发,淡淡地抹了些脂粉,就默不做声地陪她去霞光苑请安。
请安回来,面对竹墨早早摆好的早膳,冰凝根本就没有吃下去的心情,呆望了半响,才开口对月影说道:
“一会儿,你和竹墨把里间屋所有的东西都扔了,然后叫小柱子过来,把那床也扔了……”
“啊?小姐,把床扔了?扔到哪儿去啊?再说了,没有床,您睡在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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