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妾身知道这件事情是逾越了,可是又终是忍不住想说出来,还望爷能体恤妾身,不要责罚。”
雅思琦一边说着,一边朝他望了一眼。他实在是没有心情也没有闲功夫与她磨磨叽叽地耗时间、兜圈子,因此对于她的这番欲言又止根本没有接话茬儿。雅思琦见他没理会自己,只好自顾自地往下说道:
“那个,妾身这么晚过来,只是想劝爷一句。虽然妹妹总是惹您生气,您怎么处罚都是为她好,都不为过,只是,这个……,不管是因为什么,一来,怎么说她也是当额娘的人了,又是一个极要脸面的人,而且这府里还没有哪个主子受过这种处罚呢,破天荒头一遭的事情,不要说在其它姐妹们面前,就是在奴才面前,她总归还是个主子,终是需要给她留些颜面;二来呢,这事儿若是让她的娘家知道了,表面上不说什么,暗地里定是会对您心存不满,怀有二心,爷为了一个女人误了大事可就不值当了。”
雅思琦一口气儿将她的意思表达了出来,却是将他说得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
“你这是说哪个妹妹呢?”
“年妹妹啊?”
“她怎么了?”
“她不是受了您的家法惩处,正躺在床上养伤呢吗?”
一听雅思琦这番话,他当场被气得恨不能口吐鲜血!受了他的家法惩处?还躺在床上养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错,他们刚才确实是话赶话地说到“什么时候侍寝也成为处罚措施”的问题,但是她自己不是还气哼哼地埋怨,各位姐姐将来还不是要争先恐后地犯错误,以求他的处罚?她这么不留情面地揭他的短儿,这么醋意十足地对他疑神疑鬼,他都没有当真,知道这不过是两个人私底下的玩笑之语,天知、地知、他知、她知,怎么可能瞬间就传扬得尽人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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