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当然只会用实际行动去抗争,因为那个时候,她可是一个字儿都不敢说,甚至是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这大白天的,若是被人听了去,她还要不要脸面了?不过这也怨不得冰凝,她哪里知道他事先已经全部清了场,奴才们都被他打发到了前院?无逸斋不得深居一隅,中间还隔着二进院子,她的这些担心完全就是杞人忧天。
由于这已不是冰凝第一次实施拼力反抗行为,因此她以为自己已经用实际行动充分表达了反对意见,因此根本没有意识到她的反抗之举更是为他实施武力征服又增添了一条天大的理由,令他那一大堆的名正言顺的理由又增加了一个超重量级的砝码。如果她能够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胆大包天地反抗,她一定不会如此不知死活地为他拼凑理由。
六年前,冰凝真正第一次“以暴制暴”反抗他的权威的时候,虽然她自己身上的伤比现在要严重许多,但是与她留给他身上的伤相比较,完全可以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来自我安慰。可是今天呢,冰凝自己不但“身负重伤”,还在奴才面前丢了脸面,相反他倒好,不但毫发无损,还跑到这里朝她兴师问罪,简直是没有天理了!
见冰凝气鼓鼓地不理会他,他自知理亏,但又抹不开面子,于是臊眉搭眼、拐弯抹角地给自己找台阶:
“这下你可解气了?现在整个府里都传遍了,说爷欺负了你……”
“什么?府里都传遍了?天啊!您怎么能……?”
冰凝没有听明白“欺负”这个词的含义,以为是他们刚刚云雨之欢的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当即就黑了脸。他知道她误会了,于是赶快哄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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