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竹墨交代的罪行越来越多,渐渐地,他开始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严重的怀疑:也许冰凝确实不是在装疯卖傻,也许她真的是丢了魂。可是,年家兄弟的拜帖又怎么解释呢?隐瞒了四天福宜阿哥的病情又怎么解释呢?
怀疑、否定、无法解释、再怀疑,再否定……他陷入了无限循环之中难以解脱开来。
过了许久,他的情绪总算是稍微平静了下来,毕竟现在不是解决他与冰凝感情纠葛的时候,是审讯竹墨的关键时刻,于是他暂且撇开个人恩怨情仇,重新开口对竹墨说道:
“你继续说吧。”
“前年,您病了一个月的时间,各院主子们开始轮值侍疾。李侧福晋想要多服侍您几日,于是奴婢在收到福晋差红莲发给奴婢家主子的轮值牌后,偷偷地交给了李侧福晋,李侧福晋照猫画虎重新做了一个轮值牌,再让奴婢交给自家主子……”
怪不得,在他最需要关心与温暖的时候,冰凝天天不露面,而淑清却是隔三差五就过来服侍他,那个时候,他在对冰凝抱怨微怒的同时,对淑清的内疚与感激之情与日俱增,若不是后来被冰凝发现了休书的事情,他们两个人还不知道要误会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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