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墨跪了一夜跪伤了腿,又受了惊吓,不要说再去抢差事做或是向十六阿哥申诉什么,就连下地都格外的困难,因此只得是暂且卧床养病,至于以后怎么办,她早就是六神无主没了主意,只能是听天由命,得过且过。
而十六阿哥由于自己“酒后吐真言”而坏了王爷的大事,心中格外的愧疚。本是想去跟他四哥道个歉,可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因此整日里愁眉不展,情绪低落。幸好这几天王爷出了京城办差,令他还有几天缓冲的时间去好好考虑一下怎么跟他四哥交代。
朱赫被这个突然到来的竹墨姑娘搅得心烦意乱,她既不是泼妇,也不是捍妇,而且这是自他们成亲以来头一遭遇到十六阿哥偷偷养女人的事情,如何化解危机,有效解决问题着实费了朱赫不少的脑筋。朱赫不想就此与十六阿哥闹得不可开交,可又咽不下这口恶气,若是明媒正娶进府的清白人家姑娘,她倒也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反正这府里除了她这个嫡福晋以外,早就有四个格格,其中两个在他们成婚之前,另外两个在他们成婚之后。朱赫最不能容忍的还是这竹墨,要姿色没有姿色,要家世没有家世,竟将她的夫君迷惑成这个样子,朱赫越想越窝火,于是等了两天,待心情平静一些之后才寻到书院,与十六阿哥打开天窗说亮话。
“给爷请安。”
“起来吧。你今日若是不来找爷,爷也要找你去呢。”
“噢?爷找妾身有什么事情吗?”
“当然是有事情。前天爷喝得多了些,说了不该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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