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儿子跟您保证,用不了几天,老师傅就再也不会住在咱们院子里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额娘从来没有读过一天,也知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你怎么能这么不尊敬师傅?”
说完这话,韵音突然意识到小琴还在房里没有离开,登时不好意思起来:这若是传到霍沫妹妹的耳朵里……,唉,实在是丢死人了。于是韵音赶快又唬起一张脸朝天申阿哥说道:“你好好再读会子书吧,小心一会儿阿玛过来查你功课。”
吓唬完天申阿哥,韵音才转过身来对小琴说道:“我今天一早儿就跟钮钴禄主子约好了,一会儿去她那里串个门子。爷正跟你家主子说小主子的功课的事情,反正我也听不懂,就不去打扰了,那,那你也不用过去服侍了,就先回你房里忙些别的差事吧。”
听韵音吩咐完毕,小琴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不过她一个外来的奴才也不好多说什么,主子有什么吩咐她照着做就是了,于是就先回了霍沫的房里。小琴等啊等啊,一直等到二更天还不见自家主子身影,然后也不知道自己等到了几更天,反正当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惊得她赶快起身朝里间屋走去,这才发现屋里仍是空空如也,再一看更漏,马上就要五更天了!那,那她家主子……
小琴顾不得多想,随便披上件棉衣就出了房门朝韵音的房间走去,待走近才发现,韵音、碧荷,还有秦顺儿早就恭候多时了。
韵音确实去了惜月那里。当王爷说他想与霍沫说说天申阿哥的功课时,韵音当即“心领神会”,于是先是找了一个她有事要请霍沫过来的借口,然后又知趣地躲到了惜月那里。只是惜月那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不能借宿重绮馆吧,惜月那么精明的人不用问就能知道这是为什么。不想给霍沫惹事生非的韵音一直熬到三更天的时候,才不得不起身告辞。待她回到晓月轩,却只见正房仍然烛火通明,由于搞不清状况,韵音只得是去了平时当作客房的西厢房里挨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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