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对呀,皇阿玛六十大寿可是五十二年的事情,那时候年四嫂嫁给四哥也有几年了呢,怎么可能不知道四哥会吹箫的事情?”
“妾身怎么总觉得这回四哥和小四嫂都那么怪怪的。”
“怎么怪怪的?”
“这个吹奏箫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还要瞒着年四嫂?要说德妃娘娘借着今年大选秀女的机会,往四哥府上再送进来两个格格,这倒是天大的事情,确实应该瞒着。”
“年四嫂哪里像你似的,肚量才不会这么小呢!不就是再娶两个女人嘛。”
“爷说得可是真够轻巧的,若真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四哥怎么会要咱们帮着偷偷地将年四嫂接到咱们府上?妾身还以为四哥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呢,原来不过就是去了园子罢了。照着弄出来这么大的动静,四哥跟年四嫂私奔去了江南还差不多,也不枉费尽周折大折腾一回。”
“你说的也是!不过四哥对小四嫂也确实是不错,这若是搁从前,爷真不敢相信这是四哥做出来的事情。”
“哎,您别光说这些了,您还是说说四哥为什么要瞒着年四嫂吹奏箫曲的事情吧。”
“你以为爷是四哥肚里的蛔虫?什么事情都知道?”
“您和四哥之间不是无话不谈吗?”
“无话不谈那是公事,至于私事,四哥从来不说,爷哪里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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