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个躲在自己怀中不愿抬起头来,却是双肩的颤抖出卖了她的女人,王爷又一次顿觉哭笑不得。
“你呀你呀,有那么好笑吗?爷不过是要你说出来个既处置了那个丫头又让她记住了教训的法子,你倒好,竟然笑个不停起来,你这是笑话谁呢?”
王爷佯装生气起来,不过冰凝听得出来,他并不是真的恼怒了,于是又自顾自地笑了好一阵,笑得他都有些手足气恼了,她这才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又好好地缓了缓气才总算是开了口。
“爷呀,分明是您将妾身逗弄得笑都止不住,现在又恼了,反过来埋怨起妾身来,实在是冤枉呢。”
“怎么?还是爷的不是了?爷哪句话逗弄你了?”
“还不是因为你说月影那句,记吃不记打来着。”
“怎么了?她可不是记吃不记打嘛,要不然怎么会当众忤逆你这个主子起来。”
“话虽这么说,可妾身好像记得,记吃不记打说的不是那八戒二弟嘛,月影那么文文弱弱的一个丫头,您竟然说她是……”
冰凝这么一说,王爷也觉得甚是可笑起来,其实单听这句话并不觉可笑,然而将月影那消瘦的身姿与天蓬大帅那肥硕的身躯联想起来,就实在是喜感十足,于是他也是有些忍俊不禁,不过在嘴头子上仍是不饶人。
“哼,爷说得也没有错呢,你瞧你的丫头,居然笨成这个样子,竟是连个六安瓜片都不晓得,还是堂堂年府里带出来的奴才,竟是这般的没见过世面,实在是让爷‘刮目相看’呢!”
冰凝此刻与王爷之间的气氛可谓是极度融洽,然而即便如此,她仍是没有忘记解救月影的初衷,于是借着这个难得的良好气氛,想法设方往月影的事情上过渡。
“爷这话可谓是一针见血呢,妾身平日里疏于对奴才的调教,才会闹了这么大的一个笑话,幸亏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不计小人过。”
“哼,真是看不出来,你这么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主子,竟然养着个小家子气的奴才,实在是丢你的脸面,也丢爷的脸面。”
“正是,正是,爷教训得是,所以您刚刚那般说她,也是实至名归了,想那八戒不也是不识货,将那人参果当成普通的果子吃的么……”
王爷原本正在气头上,却是被冰凝这句话惹得禁不住要笑出了声来。
“你,你,诶,说你什么好呢?你可真是让爷刮目相看呢,喝完了皇阿玛御赐的六安瓜片,抹抹嘴居然说是普通茶水,怪不得二弟吃完人参果还以为是普通果子呢。”
王爷分明知道冰凝是将月影比喻为八戒不识货,却故意装作不知,而是纠缠于最后喝下茶水的是冰凝自己,将这个比喻引到了她的身上,才将月影比作天篷大帅,转眼又将这个高帽子戴到了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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