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传出异乎寻常的柔弱声音,包涵着浓浓的痛楚:“一洲……我的手烫伤了,在医院……”
蒋一洲xng口一闷,淡漠的情绪不过是伪装,瞬间失控,担忧的低问:“你怎么样,在哪家医院?”
“现在没事,已经上了药,我在市一院319房,你快过来吧!”
“嗯。”蒋一洲手打方向盘,在马路中间就急急的转弯,雨太大,并未察觉一辆黑色的车从后面飞驰而来,刺耳的刹车声回荡在瓢泼大雨中。
“手是怎么回事?”他心急火燎的赶到医院,就看到施蔓凝的右手包得像粽子。
蒋一洲的心脏骤然停止,紧盯着一脸胆怯笑容的女人,又是心痛,又是恼怒,她怎么伤成这样?
“我……不小心……”施蔓凝怯生生的看向蒋一洲,被他的怒火吓到了,心虚的把手藏到了身后,不敢再给他看。
“不小心?”他抓着她的手臂,就将那粽子手放到了眼前,包得那么紧那么厚,什么也看不到,心急也没用。
“不要生气嘛,我不是故意的。”
施蔓凝伸手按在了他纠结的眉间,试图抚平那些让人心痛的褶皱,脸上堆着谄媚的笑,眨巴着眼睛看他。
与施蔓凝对视,蒋一洲心中因她而起的怒火消失得无影无踪,面部表情缓和了几分,声音也很温柔:“说吧,手是怎么烫伤的?”
“我的手……”
施蔓凝y言又止,黑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立刻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好不好?昨天你生日我也没能陪你,对不起啊……”
“算了,过生日又不是什么大事,手痛不痛?”
他的眉宇间只有温柔,不想再提起前一晚,说不清是什么心情,拉着她的手,反反复复的看,伤在她手,却痛在他的心,忍不住浅责道:“你也太不小心了,拍完这部戏就息影,我不想你太辛苦。”
一听这话,施蔓凝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我手不是拍戏弄伤的。”
“不管是不是拍戏烫伤了手,以后都不许再拍,我养得起你。”
怕她辛苦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完全出于他的私心,不想再和大众分享她的美丽,把她圈养起来,一人独享。
“你养我……”施蔓凝丰满的唇角勾起迷人的笑,望着蒋一洲,眼底氤氲了一层雾气,心底泛着浓浓的酸楚。
她并不怀疑他的感情,只是她和他,并不是有感情就可以走到一起,她从来不敢奢求。
“前天我回去就提了结婚的事,妈说带你去做个全身检查,再定日子。”看着略有几分失神的施蔓凝,蒋一洲扬眉笑问:“怎么,不想嫁给我?”
“不,我当然想嫁给你。”言语中,不那么的坚定,并不是她想嫁,就可以嫁啊!
施蔓凝的一双勾魂的凤眼黯淡了下去,全身检查……一股寒意从心底透出,恐惧瞬间将她笼罩,仿佛处于一片黑暗中,永远也走不到头。
“蔓凝,蔓凝……”蒋一洲满含柔情的轻唤将施蔓凝的思绪拉回到了他的身上,而不是任由她浪荡在回忆中,继续忽略他的存在。
虽然他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的走神,也习惯了她空洞的大眼睛飘渺的聚不到一起,更习惯了她轻蹙的眉却不告诉他是为什么。
不管她在担忧什么,心烦什么,他都有耐心去化解,现在不行,终有一天可以。
恐惧压在了心底,回他一抹轻笑,下cang径直往冰箱走去。
蒋一洲紧张的跟着,在她需要的时候能搭把手。
打开冰箱,蒋一洲就看到里边有一个纸盒子,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很CTE的粉色,四四方方,还用火红的缎带系了个蝴蝶结。
“一洲,我给你做的蛋糕。”施蔓凝抬眼看他,笑得比蛋糕还要香甜,能亲手给他做蛋糕,很有成就感,虽然不小心烫伤手,也值了。
蒋一洲又惊又喜,蛋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那份心意,他深刻的感觉到了。
他小心翼翼的将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拉开缎带,揭开盖子,一个洒满巧克力碎屑的黑森林蛋糕,并不大的蛋糕上点缀了这个季节很难有的新鲜樱桃。
“你做的?”不敢置信的看着施蔓凝,连米饭也煮不熟的人还会做出这么精美的蛋糕,不用心,不努力,绝对做不出来。
“嗯,我亲手做的,你快尝尝看。”
她习惯性的用右手去拿蛋糕边放着的钢叉,伸出一半又猛的缩了回去,藏于身后,换了左手拿起钢叉撬了一大块往蒋一洲的嘴边送:“快尝尝!”
“你手是做蛋糕的时候弄伤的?”蛋糕送到了嘴边,他却眉头一皱,拉了她的右手再看个仔细。
“嘴张大点儿!”
蒋一洲的嘴立刻被塞满,一口的白兰地奶油的香气,嚼着还有樱桃的爽口,味道虽好,可是他的心思完全在她的手上。
“我的手已经不痛了,你快吃蛋糕吧,不要浪费我的一番苦功。”
施蔓凝又舀了一块喂他,失败了那么多次,她终于成功了,没能在第一时间给他,仍有些遗憾,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昨晚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气得我想把蛋糕扔了。”作者有话说:因为有的客户端看不到题外话,只能在正文中说明,前面第一个二百三十章是上传的时候弄错了,作者没有权限修改,近期会联系编辑处理,现在是番外阶段,喜欢的请继续,不喜欢的不勉强,谢谢大家喜欢莫莫和晓依,他们已经得到了幸福,他们也许会在番外中出来打酱油。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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