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一洲的脑海中突然翻腾起水流过叶晓诺如雪肌肤的画面,喉咙一紧,问:“让你去买常规避……孕药买了没有。”
她早把那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若不提,她根本想不起来。
“没买。”她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要和他长期保持床……伴这个关系的事实,她不认为自己可以胜任这个角色,更加不想做他床……伴的其中之一。
虽然曾经很想做他的女人,那只是她的黄粱美梦,梦醒了,现实摆在眼前,却是如此的残酷。
“记住,明天一定去买。”
说着话,蒋一洲突的站了起来,给叶晓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与他的眼眸相对,他很认真的看着她,就像他很认真的对待两人的关系一样,不爱就是不爱,分得清清楚楚,一点儿也不含糊。
叶晓诺低着头,刻意的回避他的视线,嗫嚅的开口:“我尽量吧!”
“不是尽量,是一定。”不容忍反驳的口吻,他盯着那垂着很低的头,长长的秀发随意的披散,丝丝缕缕都是动人的妩媚。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喝了酒的缘故,总觉得她看起来和平时有些不同,清澈的眼透着迷离的光,脸上是最粉的霞光,连嘴唇也很红诱……人。
她这千娇百媚的样子他一个人看行了,她的身体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从内到外,不允许别人的窥窃。
蒋一洲沉着脸,声音却是温柔的:“以后不许喝酒,也不想想,半夜三更喝醉了多危险。”
一想到她有可能会醉得睡在出租车里人事不醒就头皮发麻。
叶晓诺不以为然的嘀咕了一句:“我从来没喝醉过。”
就算她想醉也醉不了,更何况她就从来没奔着醉去喝酒,就算当年被覃毅甩了,她也只躲在家里喝过几瓶啤酒,想醉却怎么也不醉,反而越喝越难过,越喝眼泪越多,最后喝肚子里又从眼睛流出来了。
也不知怎的,蒋一洲一听她这口气就很不爽,眼眸越发的阴寒:“你喝醉试试。”
怯生生的看他一眼,叶晓诺抿嘴,他这样管自己还真像以前老妈管老爸,老爸喝得醉醺醺的回来老妈就这阴森恐怖的表情。
难道……他喜欢她?
并不是叶晓诺想自作多情,而是他脸上就那种容易引起别人误会的表情。
消除误会的最好方式就是向本人寻求答案,他会很清楚的告诉她答案,何必费自己的脑细胞。
“你是不是喜欢我了?”她笑着问,并不抱希望,而是等着答案来彻底消除她的希望。
闻言,蒋一洲怔了怔,脸色一沉,好像受了奇耻大辱一般,瞪着看眼看她,冷笑着讽刺道:“喜欢你?笑话,你是不是喝了酒产生幻觉,不要以为我对你好点儿就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她没忘,从来没忘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他的床……伴罢了。
意料中的答案,轻轻的笑,没有泪,叶晓诺只是笑:“蒋总请放心,我没忘,今天喝得有点儿多,失言了。”
她转身进了浴室,随手把门反锁上。
蒋一洲把她当成发欲的工具,她一样可以,当他是满足欲……望的工具就行了,他干的是体力活儿,而她,躺着享受就行,动作力度到位,舒服了就喊两嗓子,也不费什么力。
曾经网上就流行过这样一句话“只听说过耕坏的犁,没听说过犁坏的地,犁越耕越钝,地越犁越熟”,以前她还不觉得经典,现在想来,确实很有道理。
他就是犁,自己就是地,两人的关系就这么简单。
叶晓诺正冲着澡就听到那犁在外面催她快点儿。
她偏偏要慢,很慢很慢的洗,还做面膜,用橄榄油涂满全身,细致入微的按摩,让身体各处的皮肤好好的吸收营养。
“叶晓诺,你快点儿出来。”他又一次不耐烦的在外面敲响了门。
“哦。”敷衍的应了一声,却并没有加快手上的动作,连脚趾尖她也没有忽略,很仔细的清洗,去了死皮,再涂上橄榄油按摩,搓得热热的,以便于吸收。
坐在沙发上的蒋一洲腾的一下站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到浴室门口,使劲儿的转动球形锁,威胁道:“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别进来。”她担心的看着那道一点儿也不牢固的浴室门,平时用着就觉得质量很差,如果他使劲一踢,门肯定就踢烂了,还得花钱买新的,真不划算。
“那你快出来。”
“知道了,别催嘛!”她不得不加快速度,有的地方像大腿手臂还没来得及按摩,就匆匆的用沐浴露洗去皮肤吸收不了的橄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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