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讨厌!”又不是泼水节,全身上下被他泼得湿透了,叶晓诺也不示弱,蹲在江边捧起水往他身上泼:“你是坏蛋,大坏蛋……”
“我就是坏蛋!哈哈……”龚原飞一边泼着水,几个大步走到叶晓诺的面前,长臂一展,硬生生的把她拖入水中。
“哎呀……”毫无心理准备的叶晓诺被他这么一拽,一头扎进水中,呛了满鼻子满嘴的水。
“咳咳咳……”从水里冒出头,叶晓诺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抹满脸的水,苦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的说:“你好讨厌……”
“哈哈,对不起啊!”龚原飞小心翼翼的赔不是:“我错了,别生气啊!”
“我怎么不生气?你这个坏蛋。”叶晓诺瞪他一眼,趁他没有防备,使劲儿一推,龚原飞条件反射的抓住她的手,两人一同落入水中。
不可避免的再次呛水,从水里站起来,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
“哈哈哈,你看你,笨死了,害人害己!”很自然的替她拍背,笑得合不拢嘴。
“大坏蛋!”
叶晓诺娇嗔的瞪他一眼,再次攻其不备,捧起水就往他身上泼,龚原飞也迅速还击,两个老大不小的人还像孩子一般打起了水仗,玩得不亦乐乎。
叶晓诺的脸上也有了笑,暂时忘记了那些痛苦的记忆。
……
叶晓诺已经三天没有来上班了,而离她正式离职的日子还有五天。
这点小事本不该叨扰蒋一洲,但张瑾却在无意中提了出来,因为叶晓诺是从蒋一洲的办公室出来以后离开公司的,他只是想知道蒋一洲是否有交代什么工作给她,所以这几天她才没来上班。
蒋一洲心中一紧,漫不经心的应:“我没有交代工作给她,你们打电话联系一下。”
“电话打不通。”张瑾若有所思的说:“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这几天打了很多电话,都是关机。”
“打不通就算了,这几天算她旷工,该扣就扣,工资算好打卡上。”蒋一洲挥挥手,示意张瑾可以离开了。
“好的。”张瑾识趣的离开蒋一洲的办公室,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总觉得蒋一洲和叶晓诺之间好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
就在他提起叶晓诺的时候,分明看到蒋一洲拿着笔的手抖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瞬间,却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呵,他老了,年轻人的事他不懂,而老板的事,他更不能懂,装糊涂就好。
门被轻轻的关上,蒋一洲的眉头紧锁在了一起,她这三天到底在干什么?
心脏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很不安。
他拿起手机,翻出她的名字拨过去,果然听到:“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稍后将通知您所拨打的用户……”
脑子乱成了浆糊,他在为她担心的同时,心底有个声音却在狠狠的说:“不用管她,就算死了也是她自找的!”
头很痛,蒋一洲甩甩头,将那张可恨的脸甩出去,他还有很多正事要做,没工夫管她是死是活。
忙了一天,蒋一洲却莫名其妙的开车到了叶晓诺的楼下。
要不要上去?
几次开门下地,又几次坐回车内,他连自己也快不认识自己了,何时变得这样优柔寡断。
坐在车里,点燃了一支烟。
最近抽烟抽得很凶,差不多一天两包。
穿过缭绕的烟雾,蒋一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大厦的入口,看着那些进进出出的人,却没有一个是他熟悉的身影。
抽完这支烟就上去看看她死了没有,故意玩儿失踪很有意思吗?
就算是离职也要等到月底将工作移交清楚,这样甩手走人,无组织无纪律,像什么话?
该死的女人!
以为辞职信一交就万事大吉了吗?
她欠他的还没有还清。
蔓凝,他的蔓凝……
手中的烟彻底的燃尽,随手一扔,正准备开门下车,这时,两个人影走入他的视野范围。
一男一女,牵着手,男的高大挺拔,女的娇小纤细。
蒋一洲的视线牢牢的锁在女人的身上,熊熊的怒火在他胸中被点燃。
该死,又去勾三搭四了!他微眯着眼睛,那个男人难道就是通讯公司的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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