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全身酸软,磨磨蹭蹭的吃完饭,蒋一洲又要走了,叶晓诺在厨房洗碗,看到他冲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出来。
虽然每天衣服的款式很少变化,但他每天都会换一身,他早上换下的那套,皱得像从泡菜坛子里拉出来的西装,还静悄悄的躺在衣橱的污衣篮里,她看到了,也懒得管,等着干洗店来收。
蒋一洲靠着冰箱,凝着叶晓诺孤单的背影,思索良久,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很想带叶晓诺一起去,可是蔓凝不想见她,而他和蔓凝在一起,就算什么也没发生,叶晓诺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思来想去,很是矛盾。 叶晓诺知道蒋一洲站在她的身后,却一直没说话,她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我买了两个杯子,在茶几,你去看看。”她放在那么显眼的位置,他却一直没有看到,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她很在
意的东西他并不在意一样,又夹杂着几分失落。
“很特别吗?”他看到那两个杯子,也没细看,经叶晓诺提醒,才走过去拿起来,这才看清上面的图案是两人的合影,会心的一笑,拿着杯子走进厨房,对叶晓诺说:“这杯子还挺有意思。”
“嗯,是有意思。”再有意思也没你有意思,没生命的东西哪能和人比,抿抿嘴,只在心里说,没真正的说出口。
“以后我会用这个杯子喝水。”他笑着说。
点点头:“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嫌弃这杯子是便宜货。”
“怎么会,一个东西的价格并不是决定价值的关键,有意义才有价值,这个杯子就很有意义,对我来说,很珍贵。”盯着杯子,如果能在上面印几个字就更好了,最适合的无非是那三个字“我爱你。”
呵,有意思。
“这杯子很容易摔碎,珍贵不起来。”就像她的感情,碎了,也就失去了原本的模样。
蒋一洲听出叶晓诺的伤感,将杯子放在橱柜上,走过去圈住她的腰,柔声问:“是不是不高兴我去见蔓凝,如果你不希望我去,我不去就是。”
话可以说得很漂亮,她知道他不能不去,对施蔓凝有愧的不仅仅是她,还有他。
她能理解他的心情,不能让他为难,摇摇头:“没事,你放心的去,我没有不高兴。”比起施蔓凝的绝望,她的不高兴算什么,而她的绝望,自己知道就好,不能告诉蒋一洲。
“过了这几天,我就好好的陪你,以后再也不见她。”他温柔的声音就像一剂良药,在她的心中,可以起到镇痛的作用,她的心口慢慢的不痛了,连笑容也不再勉强。
“你快去吧,她该等急了。”
“一会儿就走。”
和叶晓诺又闲聊了几句,蒋一洲才离开,这一夜叶晓诺没有再失眠,睡得很熟,梦却并不好。
明天就是蒋一洲去出差的日子,也是她离开的日子,走之前,她想要留下些什么,哪怕只是记忆也好。
晚上,他依然会回来陪她吃饭,叶晓诺精心的准备烛光晚餐,还练了几个小时的钢……管舞,走之前跳给他看一次,他将是她第一个观众,或许也是最后一个。
算着时间,他快要到了,连忙拉上所有的窗帘,熄灭了灯,换上最性感撩人的舞衣,叶晓诺静静的站在门后等待,等待他开门的一刻,给他一个惊喜。
“滴答答……”
电子锁的声音传入耳,叶晓诺在门开的一刻,闪身到他的面前,一手放在他的胸口,身子伴着音乐,富有节奏的扭动起来,像美女蛇般的妖娆妩媚。
进门的蒋一洲愣了也痴了,从未见过叶晓诺这般性感的打扮,比赤……身果体更撩人。
喉咙发紧,咽了咽,欲火也很轻易的被她引燃。
举手投足,尽展媚态,这也许是叶晓诺跳得最投入的一次,也是她跳得最好的一次,她看到蒋一洲藏在身后的一束红玫瑰,心脏猛然收紧,贴在他身上的时候,开始为他解开钮扣。
而她自己,也脱下舞衣,只穿着黑色的内衣,不但有神秘的韵味,还诱惑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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