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没醉,放手啊!”到了地下停车库,童彦婉使出吃奶的劲儿推开季昀奕,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喊:“不坐车,我要走路回去。”
没跑出几步,她的胳膊就被季昀奕抓紧:“慢点儿!”
童彦婉放慢了脚步,让季昀奕搀着她走。
“嘿嘿,季昀奕,你其实长得挺帅,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走了一会儿,童彦婉就嚷着走不动了,强行爬上季昀奕的背,头搁在他的肩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侧脸,又稀里糊涂的说起了醉话。
季昀奕哭笑不得,没好气的瞅我一眼:“废话真多!”
“每个人每天要说很多很多的话,我不相信每句话都有用,大部分的话,都是废话!”童彦婉伸长了脖子在季昀奕的脸上亲一口:“老公,你爱不爱我啊?”
“你真是喝多了!”
季昀奕带笑的声音传入童彦婉的耳朵,她不满的大声叫嚷:“我没喝多,我还能喝。”
夜晚的空气里弥漫着栀子花的香甜,一阵冷风吹来,童彦婉打了个寒颤,胃里突然翻江倒海很不舒服,还没等她有所准备,一张嘴,就吐出许多酸臭的液体:“哇唔……哇……”
“童彦婉!!!”季昀奕气急败坏的大吼一声,半蹲身子把她放下地。
脚一着地,童彦婉趔趄的退了两步:“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别生气……”
夜风吹醒了她混沌的神智,睁大眼睛,怯怯的看着剑眉倒竖的季昀奕脱下胸……口和肩头满是秽物的白衬衫。
他瞪她一眼,气得把衬衫扔进了垃圾筒。
触到他凛冽的视线,童彦婉的神智又清楚了几分,连忙摸出提包里的湿巾递给他:“对不起!”
“哼!”他咬着牙,一把抓过湿巾,抽出一张就急急的擦拭上身。
季昀奕身上浓浓的酸臭味儿让童彦婉喘不过气,她难受的捂着鼻子,跑到花坛边狂吐。
直到胃吐空了,童彦婉才精疲力竭的靠着大树哭起来,满手的泪,怎么也擦不干净。
离家还有十几分钟的路,季昀奕一分钟也不能忍受身上的臭味,把痛哭流涕童彦婉拖进路边的酒店。
“哭什么?”他冷声问。
她抹着眼泪,没答话。
季昀奕把童彦婉扔在酒店门口的沙发上,自己拿着证件到前台登记,而她躺在沙发上嘤嘤哭了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好困好累好想睡,就算听到季昀奕叫自己,童彦婉也没力气搭理他。
他抱她上楼,然后帮她洗澡,她连眼皮也没睁一下,沉沉的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提包里的闹钟响了,童彦婉懒洋洋的睁开眼,看到季昀奕的侧脸沐浴着阳光,挺直的鼻尖处有金灿灿的光圈。
童彦婉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晚。
她和他都没有穿衣服,身子贴着身子,她的左手还搁在他的胸……口。
季昀奕睁开眼睛,转头看向童彦婉:“头抬起来。”
“哦!”她连忙抬起头,想起昨晚的失态,脸蓦地红了个透。
季昀奕抽回手就坐了起来,顺势把童彦婉身上的被子给掀开一半,圆润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她连忙拽高被子把自己盖严实。
“童彦婉,你的酒品真差!”季昀奕下了床,还不忘回头瞪童彦婉。
“对不起!”她把头埋在被子里,闭着眼睛,不看他那在清晨会特别伟大的部位。
他气恼的下达命令:“以后不准再喝酒!”
“我保证,以后一定不喝!”童彦婉从被子里伸出三根手指头,信誓旦旦的说。
季昀奕仍是气不过,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被子:“快起来!”
“呀!”身上空无一物,她下意识的挡住胸……口和双腿:“被子还给我!”
季昀奕不但不把被子还给她,还转身扔到了窗边的沙发上。
她光着身子躺在床心特别没有安全感,就像失去母亲保护的小猫崽,可怜巴巴的仰望居高临下的男人。
皮肤触到清冷的空气,立刻跳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你去洗脸刷牙啊,看着我干什么?”季昀奕直勾勾的眼神让童彦婉特别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坐起来,脸火辣辣的烧。
“呵,突然有点儿性趣。”他不怀好意的轻笑一声,高大的身子瞬间逼近,把她压回到床心。
“唉呀,不行,阑尾炎手术后一个月才可以。”
季昀奕温暖的身子轻轻覆盖在童彦婉的身上,她的手已经顾不得遮挡自己的身子,使出全力推他的肩。
她暂时不想和他做,不管是不是因为手术后的禁忌。
季昀奕依然压着童彦婉,但没别的动作,她急急的喊:“快起来!”
对上季昀奕黝黑闪亮的瞳孔,童彦婉看到盈满其中的暗流汹涌。
他的身体越来越烫,好似体内燃着一把烈火,而那把熊熊燃烧的火,足以将她焚灭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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