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还会受到指责。”
“没关系,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她推开他的手,淡然的笑着说:“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他每个月能来看我和孩子一次,我就心满意足了,他有他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我和他,互不干涉,都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
赵桓禹有几分动容,剑眉紧蹙,深深的凝望着她:“彦婉,你太委屈自己了!”
他的眼中,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她清楚的感觉到了。
“不,不,不……”赵桓禹连连摇头:“真的不能这样,苦了你,也苦了孩子,你应该给孩子一个健全的家,他才能更加快乐的成长。”
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她一个人带孩子,孩子就不能快乐成长呢,难道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都得不到快乐吗?
童彦婉自认为很努力的在给孩子快乐,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再苦再累也不说,为的就是让小宇健康快乐的成长。
“赵总,谢谢你的关心,我和我儿子都过得很好,他很快乐,并不比别的小朋友缺乏关爱。”童彦婉看了看时间,站起来:“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彦婉,别急着走!”赵桓禹站起来,拦断她的去路:“我还有话想说!”
童彦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坐了回去:“好,你说!”
赵桓禹紧蹙着眉,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沉默了半响之后开口道:“既然君耀晨不能给你和孩子名份,那就让我来给吧!”
“你疯了?”赵桓禹的话无疑是一记重磅炸弹,震得童彦婉魂不附体。
真是亏他想得出来,妻子刚刚才去世,现在就想着再娶,而且还是娶她这种带着拖油瓶的女人。
他疯了,真的疯了!
赵桓禹已经料到童彦婉会有很激烈的反应,他笑着说:“我很正常,没有疯,我知道,袁甄刚刚去世,说这种话很不合时宜,但我必须说。”
“我知道你离开我之后来了临川,袁甄是临川人,我和她在飞机上认识的,听她给朋友打电话说要回临川,我就想起了你,便向她询问关于临川的风土人情,她很热情,说了很多临川的事。”
“袁甄是加拿大注册会计师,常年旅居温哥华,我和她谈不上有多爱对方,只是觉得合适,有共同的话题,交往了一年结婚。”“婚后她依然在温哥华忙事业,我在国内经营酒店,一年见面的时间加起来不到十天,她说,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是没在最好的年华谈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忙学习忙工作,忙到连结婚也险些忘记,而我,
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便是让你走……”
“过去这么多年,就不要再说了!”童彦婉幽幽的叹了口气:“你肯定会找到你爱她,她也爱你的女人!”
赵桓禹摇摇头:“找不到,真的找不到……”
“一定可以,你要有信心!”童彦婉头痛欲裂,快被赵桓禹给逼疯了。
他没疯,她先疯。
疯了也好,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愁得长出白头发。
赵桓禹握紧童彦婉的手,诚恳的说:“彦婉,你是不是怕我对你儿子不好,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会对他视如己出,以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也不会厚此薄彼,绝对一视同仁。”
“赵总,不是这个原因……”童彦婉痛苦不堪的看着他,不得不承认,赵桓禹真是她见过最难缠的人,和季昀奕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是什么原因,你说出来,一定可以有解决的办法!”赵桓禹信心满满,好像她必须答应他。
“因为……我根本不爱你……”
就算将来有一天童彦婉要再找人组织家庭,那个人,必定是她深爱着的,她才能为了他,改变自己的想法,再一次壮着胆子,让自己投入到婚姻当中。
“呵……”赵桓禹笑了,很轻松的笑了,在他的眼中,童彦婉不爱他这样的理由根本不是理由。
他不在意,绝对的不在意:“没关系,你现在不爱我,但以后绝对会爱我!”
他总是这样的自以为是,好像全天下的女人都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童彦婉不愿意承认也不行,赵桓禹有这样的魅力。
只是,他的魅力,对于心如止水的童彦婉来说,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对男人,她已经再也没有期待。
对爱情,憧憬早已经凋零在了杏花春雨的年华。
童彦婉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会的,我不会爱上你。” “彦婉,不要说得这么肯定!”赵桓禹把服务生才送上来的咖啡一口喝尽,抿了抿唇,发表了豪言壮语:“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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