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我和你还真是般配,你也别想什么季昀奕不季昀奕了,跟着我,肯定比跟着季昀奕强,他现在,就是丧家之犬,连自己也顾不了,更别说你和小宇了,你还想着他干什么?”
听赵桓禹把季昀奕变得一文不值童彦婉就心里有气,如果不是他,季昀奕又怎么会落得如此凄惨的地步。
果真应验了一句古话,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特别是像赵桓禹这样心胸狭窄的小人,更是避之不及。
童彦婉越想越为季昀奕抱不平,越想越生气。
她大步冲到病床边,高举起紧握的拳头,对准赵桓禹重伤未愈的部位,作势要砸下去,彻彻底底的废了他。
“呃呃呃……别……”赵桓禹吓坏了,忙伸出手,截住了她的拳头。
“混蛋!”童彦婉气不过,在赵桓禹的肩膀上重重的砸了几下,他痛得嗷嗷叫,她的火气,却丝毫未减。
赵桓禹揉着被童彦婉砸得生疼的肩膀,若有所思的说:“怎么就没有一个女人像你爱季昀奕这样爱我呢?”
童彦婉恶狠狠的说:“因为你是变……态,只有白痴才会爱你!”
“呵,变……态有白痴来爱,也不错啊!”赵桓禹嬉皮笑脸的说。
“神经病!”童彦婉低咒了一声,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新买的杂志,专心致志的看了起来。
赵桓禹的伤好像是间歇性疼痛,刚才还好好的,她坐下没多久,他又开始哼哼唧唧的了。
她懒得理他,痛死了活该,眼睛盯着杂志,愣是没抬头,看他一眼半眼。
“最毒妇人心啊最毒妇人心,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他越是呻吟得大声童彦婉就越是高兴,有给季昀奕报仇的快。感,虽然赵桓禹加诸给季昀奕的痛还远远不止这些,但能讨回一些,也不错啊!
童彦婉白天在医院照顾赵桓禹,晚上就由私人看护照顾他,她就可以回“馨园”睡觉。
没赵桓禹在一旁搀和,小宇特别的乖巧听话,早早的就上了床,小手还抱着童彦婉的胳膊,不让她走,那股子黏糊劲儿,让她很窝心。
赵桓禹不在,继父又不回来吃晚饭了,听说有应酬,还真是巧,赵桓禹在继父就没应酬,他一不在,继父的应酬就没完没了。
吃晚饭的时候,童彦婉发现母亲的心情好像不怎么好,连一碗饭都没吃完,就说吃不下了,要回房间去休息。
不知道母亲有什么心事,她很担心,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挥之不去。
等小宇睡熟之后她便起身去母亲的房间找她。
“咚咚!”房门虚掩,童彦婉敲了敲,喊一声:“妈,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母亲的声音很低很轻,甚至让童彦婉感觉到她的有气无力。
“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童彦婉推门进去,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和烛光差不多的壁灯,母亲缩在床上,裹着被子,只露出了脸。
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缘故,童彦婉觉得母亲的脸特别的憔悴,好像有满腹的心事在折磨着她。
柳月娥缓缓的坐起来,童彦婉连忙上前,帮她把枕头垫在腰后。
“彦婉,小宇睡了?”柳月娥拉着童彦婉的手,示意她坐到床边。
童彦婉坐下去之后柳月娥就开始唉声叹气:“唉……”
“妈,你到底怎么了,别光顾着叹气啊,告诉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童彦婉感觉到母亲的手在颤……抖,她穿着那么厚的睡衣,还裹着被子,可手却是冰凉的,没有一丁点儿的温度。
柳月娥几次欲言又止,在童彦婉的追问下,她才终于道出了实情:“彦婉……你伍叔叔在外面一直有女人……”
果然是有钱人的通病啊!
看了太多这种事,她已经很淡然了。 童彦婉反握住母亲的手,宽慰道:“妈,他在外面有女人就有女人吧,你也别太难过,有钱的男人都这样,他不去招惹那些女人,那些女人也会招惹他,有时候经不住诱惑就会犯错,没事的,看开点儿
!”
“嗯!”柳月娥点点头,晦涩的笑了起来:“彦婉,我一直认为你还是小孩子,可今天突然间觉得你长大了。”
“我本来就长大了,是你还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看!”母亲的笑容充满了苦涩,童彦婉的心揪着痛:“妈,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装不知道,还是让伍叔叔离开那些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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