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彩凤没好气地拧了一把李沧行的大腿:“登徒子,尽胡思乱想这些。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家伙其实也是道貌岸然呢。”
李沧行笑着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不说这些,这阵子功夫,那暗瀑也应该把我洗下来的污垢都冲掉了吧,池水应该干净了,你准备去下池子了吗?”
屈彩凤点了点头,左手一指另一边的柜子,说道:“沧行,那是我梳妆和沐浴的柜子,你帮我拿两块胰子来,一会儿我要用。还有,那里有几盒干花瓣,一会儿也帮我洒进那池子里,谢谢。”
李沧行一边站起身,一边摇头道:“女人真够麻烦的。”
李沧行走到另一边的一个矮柜,打开之后,只觉得一阵脂粉香气袭来,里面摆满了各种女子的胭脂花粉,还有一些小瓶子里,大概是放了各种香露玉液,分明就是屈彩凤身上一直存在的那股子浓郁的山茶花香气,看来这幽香的来源,就在于此。
李沧行摇了摇头,看到那柜子的最下层,是几块玫瑰色的胰子,也是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和男人所用的那种黄色的,大块大块,散发着动物脂肪味道的胰子完全不一样,以前他从没有见过,他抓了抓脑袋,奇道:“彩凤,这胰子怎么还有香气啊,跟我们用的完全不一样啊。”
屈彩凤的嘴角边梨窝一现:“女孩子用的当然得是香胰子了,不然为啥叫你们臭男人呢,不过,不过我现在只有三块了,也不知道要在这鬼地方呆多久,沧行,这胰子我先不给你用啦,你不会怪我吧。”
李沧行摇了摇头,拿起了那胰子,顺手拿起了另一小竹筐的干花瓣,说道:“我还用不惯这东西呢,再说我一大老爷们,身上跟女人一样弄得香喷喷的,成何体统,我又不是展慕白,真成了展大侠,估计你也不会喜欢了吧。”
屈彩凤嫣然一笑:“好了好了,别说那个展慕白了,只怕他这样成天涂脂抹粉的,也是为了掩盖自宫后,下面小便**时的尿骚味吧。”
李沧行轻轻地“哦”了一声,这个问题他倒是从没有考虑过:“这又是怎么回事?彩凤对这些也有研究吗?”
屈彩凤叹了口气,轻声地说道:“当年东厂也帮我们守过一阵子巫山总舵,有些东厂的太监,一到天热的时候,就是一股子尿臊味道,怎么也掩饰不住,弄得正常人都要远离他们几分。”
“我听人说,这些人成了太监之后,下面那活儿没了,要弄得跟女人一样,插根管子才能疏通,有些人当初这样净身的时候,直接就痛死了,即使活下来,也是完全小便**,随身往往都要带个尿壶放在裆下接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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