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燕的双眼一亮,她想到了那两仪修罗杀使出,惊天动地,风雷滚滚,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的样子,虽然她没有见过屈彩凤和徐林宗合使过这剑法,但是徐林宗与何娥华那天在巫山派总舵之中,为了救耿少南而使出此招,尽管他们明显手下留情,但仍然让假扮林凤仙的屈彩凤根本不敢直面此招,而至少三十多名巫山派弟子被这一剑打得东倒西歪,吓得近三百名巫山派高手,竟然不敢追击,眼睁睁地看着武当四大弟子就此离去。
孟彩珠勾了勾嘴角,奇道:“徐林宗,你什么时候把两仪剑法教给我家少主了?这可是你武当的不传之秘啊。”
徐林宗微微一笑:“上次金不换设下毒计,在五十万两银子的运银箱内放上了百斤炸药,我虽然识破了此计,但仍然和彩凤给逼落悬崖,而金不换还是带着东厂杀手紧追不止,我和彩凤当时受了伤,给逼入山洞之中,无法逃亡,情急之下,我把两仪剑法教给了彩凤。”
“彩凤她不愧是武学奇才,三天之内,就进步神速,又因为与我心意相通,所以直接速成了最后的杀招两仪修罗杀,靠了这一招,我们打得金不换落荒而逃,而他身边的四大金刚,更是悉数毙在这一剑之下,也正因为遭受了如此惨重的损失,金不换的东厂元气大伤,不得已才把苗飞虎这样的****豪强招致门下。”
孟彩珠无言以对,久久,才叹道:“怪不得那天你和何娥华一使出两仪修罗杀的起手招式,少主她就大叫出这一招式,还叫我们闪开,原来是跟你也练了此招,你还真是不怕这招式外传啊。”
徐林宗正色道:“当时我们陷入了绝境,如果不能放下门派芥蒂,通力合作,那两个人都得死,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外传不外传的,我和彩凤虽然只是初遇,但敬她的光明磊落与侠义心肠,这样的姑娘,我相信是不会把两仪剑法外传的,再说,我只教了她那两仪修罗杀时的心法,两仪剑法的每一招所用的运气方式都不一样,和天狼刀法的原理相同,不是只学会一两招就可以尽窥其奥义的,所以我并不担心此剑法会外传,让人破解了去。”
白玉燕松了口气:“难怪少主这么信任你,那天东厂夜袭,把指挥之权,也把全寨数万人的性命都交到了你的手上,既然少主都如此信任你,你也没有让我们失望,那我也会信任你,徐少侠。这次的解救少主的大作战,我们完全听你的指挥。”
孟彩珠的脸色一变,急道:“白堂主,不可以,徐林宗毕竟不是自己人,不能把少主的性命交给。。。。”
白玉燕的脸色变得无比坚毅,断然道:“不要再说了,孟堂主,你不要忘了,老寨主和少主不在,现在我是巫山派的四大堂主之首,行代理指挥之权,有任何问题,由我来负责,这回若是救不出少主,我白玉燕自当一死以谢巫山,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孟彩珠抿了抿鲜艳的红唇,摇了摇头,狠狠地剜了徐林宗一眼之后,退了下去。徐林宗微微一笑,说道:“下面我们来具体地布置一下三天后的事情。”
东厂,南京分舵,一座巨大的狗头金像之下,金不换与赤花鬼母并排坐在上首,而苗飞虎等东厂四虎(四大舵主)则坐在下首,十余名各分堂的头目则站在更下面,人人脸上的神色都很轻松,已是四更,再过两个时辰,天色一亮,就该是斩杀屈彩凤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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