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耿少南每天对何娥华都是百般地呵护,梳头煎药,送饭抓药,都是亲力亲为,甚至每天晚上的按摩和洗脚,都是自己做,可谓百般恩爱,但是何娥华的心,却仍然时而近在眼前,时而远在天边,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是转过身,背对着耿少南,尽管她不言不语,但是耿少南知道她每天都在流泪,心中都是痛苦万分,这让他的心如刀绞,当得知了真相后,他完全能明白小师妹此时的真实想法了,无比地痛恨起自己,却又无能为力。
带着这股子心中的苦闷,几天后耿少南又开始了夜间的练功,因为他越来越自惭形秽,越来越无颜以对小师妹,甚至每次看到房中的那个香炉,都会让他抓狂,原以为小师妹是心甘情愿,哪怕是一时的冲动,也要寻求自己的安慰,但是现在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迷香的作用,这如何不能让他痛苦万分呢?
但是带着这种痛苦与纠结,在天狼刀法方面,倒是进步迅速,半个月下来,几乎就可以让那层壁障完全冲破了,若不是真气冲关,命丸肿胀得实在难受,每每中途放弃,只怕他早已经成功了。不过几次下来,原本还是几乎不可逾越的那层厚厚的壁障,只剩下最后的薄薄一层,吹弹得破,神功大成,就在一线之间。
这一夜,耿少南再次躲到了后山玉柱峰,他盘膝坐于大石之上,灵台净明,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到好像有人一直在暗中监视着自己,这种感觉这些天来越来越强烈,所以他几乎每晚都要变换几个练功的地方,离武当也是越来越远。
灼热的天狼战气流过他的全身经脉,如同火烤一般,一开始的时候,这种灼热的战气曾经让耿少南难以承受,几乎练不下去,但每每想到小师妹那柔弱而无助的样子,那种强烈的,想要保护她的冲动,就让他忍受了这种如火焚体的痛苦,继续地练了下去。
随着他的功力越来越强,经脉也变得越来越坚韧,如果说原来就象把他放在沸水中一样,现在的感觉,就象是在温水之中,已经没有太大的痛感了,只有那下体的生死玄关之处,最后那一点壁障,每次真气一到那里,则命丸肿胀,龙根崛起,甚至象那天夜里中了迷香一样,急需纵欲,若不是小师妹身孕已显,不可行房事,耿少南甚至多次冲动地想要练完后找小师妹败火爽身呢。
天狼战气一次次地冲击着他的生死玄关,让耿少南痛不欲生,眉头急皱,他的头上,额角,汗如雨下,但几乎是一出来,就被灼热的红色战气所蒸发,今天他的心很乱,那个迷香之夜的一幕幕,又重现在他的眼前,甚至能让他暂时地忘掉灼热的天狼战气强冲玄关时的那股极度的痛苦。
小师妹的双眼迷离,透过乌云的月光映在她的脸上,一片惨然,她的左手紧紧地抓着那只竹笛,仿佛是抓着对徐林宗的挂念,而自己却不以为意,粗暴地把她搂在怀中,尽情地吻着她的眼,她的唇,她的颈,她粗重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耳边,脸上,而那暴烈的心跳之声,则从紧紧贴在自己胸前的酥---胸传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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