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少南勾了勾嘴角,继续说道:“所以可以说,她练成了一个山寨版的天狼刀法,形似,但内容上终归差了最重要的一层,而且最要命的是,她每运一次天狼真气,寒心丹毒就会催动一层,只怕现在她的寿命,已经屈指可数了!”
陆炳睁大了眼睛:“寒心丹毒想不到可以成为阴极真气,实在是太神奇了,这么说来,屈彩凤一下子变得满头白发,也是因为这毒性发作,而并不是因为给徐林宗伤了心?”
耿少南点了点头,正色道:“是的,主要是因为毒性发作,以前她的走火入魔是不可控的,每到月圆之夜时,天地间的浊气上升,会引发她体内的毒素上涌,强行冲开她的生死玄关,达到天狼刀法大成的效果,但这时候因为她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功力,控制不住体内的真气,所以会完全失去意识,成为一个可怕的杀人机器,而那种手撕活人,分肢裂体的恐怖杀法,只不过是因为她体内的真气无法控制,需要以这种方式进行宣泄罢了。”
陆炳想到那几次屈彩凤如同地府修罗一样地大杀特杀的情况,也有些后怕,沉声道:“这么说来,因为寒心丹毒的原因,屈彩凤终于可以自己产生,还有控制这阴极的真气了,只是这个真气并不是她自己能产生的,而是丹毒,每运一次功,就会毒性加重,直到侵入脏腑,无药可救?”
耿少南微微一笑,说道:“就是这么回事。屈彩凤自己也知道,自己虽然可以控制寒心丹毒,发挥出天狼刀法的威力,但是自己的寿命,也是屈指可数了,所以才会那么疯狂地到处抢劫官仓,攻击镖局车队,就是想在自己活着的时候,尽可能多地给巫山派留下财富,让她们可以东山再起。”
陆炳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锦衣卫给这疯婆娘不知道抢了多少银两了,就是为了千岁你上次的大婚,我们从各地的库房调了许多的银两,连不少作为救急之用的储备,都给她抢了,害得我们一时周转不开,甚至有些见不得光的私库钱也曝光,还给御史弹劾,弄得我很被动,好不容易才对付过去,想到这个仇,这个恨,我就气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说什么也要找机会报了这仇。”
耿少南点了点头:“现在,我就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屈彩凤为了钱现在不要命,这正是她最大的弱点,利用这点,就可以把她引出来,如果你能擒住屈彩凤,那徐林宗一定方寸大乱,也顾不得再来对付我了,一定会全力来营救屈彩凤,到时候,我就可以去取回我的册封诏书了。”
陆炳点了点头:“可是,徐林宗又怎么会知道屈彩凤在我们手里呢,还有,屈彩凤的武功盖世,卑职不是对手啊,除非千岁您亲自出手,不然,我们很难捉住她。”
耿少南的眼中冷芒一闪:“这点我自然会亲自出手的,你只要把要运钱的消息,散布出去,让屈彩凤知道,锦衣卫有一笔银钱,委托龙飞镖局押运到南京城,想必屈彩凤一定会闻风而动,在路上截击的。到时候我只需要扮成镖师,混在人群中,等屈彩凤出手时,我再突然出击,将之一举制住,就是大功告成了。”
陆炳微微一笑:“此计甚好,可是,若是徐林宗出手救屈彩凤,那可如何是好?我可不是他的对手啊。”
耿少南笑道:“这个容易,徐林宗不是冲着我来吗,到时候我就故意大摇大摆地先行出府,让他盯着我过来,只要我们早作布置,中途埋伏下替身来掉包,让徐林宗失去目标,他就追不到我了,这就是金蝉脱壳之计,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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