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飞大吃一惊,问张尚武道:“你说谁是你的师兄弟?难道是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哈哈哈……”张尚武仰头大笑,抬手指着刘大鹏说道:“他是咱们师傅的关门弟子,这些年你被逐出了师门,当然不认识他了。”
孙大飞懊恼至极,悔恨自己一时轻敌才酿成了如此后果,更憎恨张尚武和刘大鹏合伙欺骗自己,他有心再战,只是体力不支,又左眼被戳瞎,疼痛难忍,不得已只得作罢,他恨恨地说道:“张尚武,你别高兴得太早,我孙大飞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刘大鹏嘲笑孙大飞道:“我原来认为你只是个男盗女娼的无耻之人,多少还同情你一些,今日看来你不过是一条狗,令人看一眼就恶心的丧家之狗。”
孙大飞灰溜溜地向后撤,一挥手上来两个人搀扶起还倒在地上的那个武田俊男,张三明刚想阻拦,孙大飞身边的那些人突然拔出腰间的手枪对准了他,张尚武的那些弟子们也举起手中的刀枪“呼啦”一声围了上来,双方剑拔弩张,一场火拼在所难免。张尚武认为还不到拼个鱼死网破的地步,于是上前两步先摆了下手,见双方的刀枪皆已放下,又对孙大飞说道:“大飞,你以前已经酿成一失足成千古恨,切莫再错上加错,成为人人不耻的臭狗屎。”说罢从怀中掏出那张银票掷于对方道,“带着你的钱回去治眼吧。”
孙大飞从地上捡起那张银票揣入怀中,然后咬牙切齿说道:“张尚武,咱们还有再见面的那一天。”
“奉陪到底。”张尚武接着又补充一句话道,“恕不远送。”说罢同刘大鹏和张三明等人转过身向院内走去。
几个人回到客厅坐下,刘大鹏对张尚武说遵照师傅的吩咐,你这边的事情已经办完,我要告辞回去了。张尚武挽留他再多住几日,刘大鹏说,离开了师傅这些日子,心中一直放心不下,想尽快回到他老人家身边去。张尚武也担心师傅刘奇兰的安危,老人家身边总得有个得力的人保护,终于同意了,接下来起身相送,走到大门口,刘大鹏又忧心忡忡地说道:“从这次和孙大飞的接触看,他不像有报私仇的意思,一门心思只在那把刀上,况且经他这一闹,明月刀的秘密必会传扬出去,日后类似的事情难以避免,从这点上论,不如弄把假刀巧妙地送给他,这样可避短时间的祸害。”
张尚武点着头说道:“你这招‘嫁祸于人’的计策只是缓兵之计,短时间内确能趋利避害,但从长远计,须把这把刀交给一个组织,一个能代表国家的组织。”
“你看现在有吗?”刘大鹏问。
张尚武慢慢地摇了几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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